“如果她此刻真是這麼想,那我們就不用擔心了。”
朝香院月冷不防的抬頭,說了句沒頭沒腦的話。
“為什麼?”葉伊問。
“一個把失敗歸罪於外因的人,有什麼資格讓我掛在心上當成敵人?”
月鬆開大毛球,站了起來:“面對挫折,不思己過,反誣他人,這樣的心性,註定無法東山再起。我敢斷言,她的後半生會在扭曲和負面的糾纏下——永世沉淪!”
“你說的太絕對了,不過我喜歡。”
葉伊笑得很明媚。
朝香院月說:“要不要去警察局看一下她?給她的傷口上再捅一把刀?”
“這個……”
葉伊覺得朝香院月的建議有點毒過頭。
恭子卻鼓掌叫好,說:“月,你在噁心別人這件事情上永遠是那麼的有創意,推陳出新!”
“……”
葉伊一臉無語。
朝香院月走過來,一臉熱情地圈著葉伊的肩膀,說:“一起去吧!說不定會在警局遇上看我們不爽的其他人呢!”
……
……
朝香院月沒有說錯。
得知易秋玲出事,宋天落立刻撥開雜事,跑了過來。
他興奮得恨不得把易秋玲保釋出去,然後給她灌輸毒液,讓她甘心情願地成為自己對付葉伊的一枚棋子。
和宋天落一樣,因為這個訊息而欣喜若狂的還有胡寧和胡蘭兩姐妹。
葉伊三人來到警局時,正遇上胡家姐妹喜滋滋地在辦事視窗詢問探視的事情。
葉伊於是拉住恭子和月,說:“看樣子,有人比我們還興奮。”
“要不要聽一下她們和易秋玲的對話?”
月的臉上飄蕩著愉悅,顯然已經按捺不住。
“正有此意。”葉伊說。
於是,朝香院月的指尖凝聚了死氣,又加入恭子的靈力,糅合好的力量被悄然無聲地彈到胡寧和胡蘭的後頸,附著著。
正在辦理探望登記的兩人突然後頸針扎一樣的冷,不適的感覺稍瞬即逝,於是也沒有放在心上。
辦好手續,她們跟著民警去看易秋玲了。
……
……
從來威風無限的易秋玲,第一次這麼的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