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伊強調了一遍“最”字。
“……最……特別的存在……”
戰海霆好像孩子學語一樣呆呆的重複了一遍。
葉伊點點頭,說:“是的,最特別的存在!師叔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沒有人能比得上,也沒有人可能比得上!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遇到的人裡面最重要的那個,沒有之一!”
“真的?”
“真的!”
葉伊抱住他,用臉頰摩擦他的臉頰。
“我不知道我能活多久,我也不知道一百年以後的我和你是否還像今天這樣親密無間!但是在現在,在此刻,你對我而言——是最特別的!”
“最特別的……”
男人的聲音帶著莫名的倦意。
他似乎要對她說一些事,幾經思考後又選擇了嚥下。
他輕輕的抱住她,正如她緊緊的抱著她,坐在沙發上,臉頰貼著臉頰,汲取彼此的溫暖。
……
……
在學校裡與葉伊擦肩而過的時候,易秋玲嚇得得一腳踩空,摔進花壇裡!
花壇裡的雪已經融化,爛泥黏在易秋玲價值不菲的紫貂皮大衣上,半件衣服都廢掉了。
學生會的人急忙將副會長扶起來,馬曉麗接過易秋玲那沾了泥巴的紫貂皮,送上自己的羽絨服:“副會長,快穿上,彆著涼了!”
“閃一邊去!”
易秋玲推開獻殷勤的馬曉麗,快步追上葉伊:“有時間嗎?我想和你談談!”
“還有什麼好談的?!”
葉伊好笑地看著易秋玲,這個女人的臉皮真是超出尋常的厚!
“那件事,我也是被迫的。再說,你並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別耿耿於懷了好不好!做人要大度一點。”
易秋玲自以為足夠低聲下氣地說著。
葉伊感到一陣噁心:“什麼叫‘你並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什麼叫‘我也是被迫的’!說得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只是一場誤會!”
“難道不是嗎?反正你也沒有——”
“我沒死,我從地獄裡活著回來了,於是我就有義務原諒把我推進地獄的你?!易秋玲,能告訴我,這是哪位哲學家的道理!”
“葉伊……得饒人處且饒人……”
馬曉麗湊上來,試圖做和事佬。
“你算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