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
範鳴軒驚怒至極,一把抓向牧北。
然而,幾乎是下一刻,他身體突然微顫,一個踉蹌栽倒了下去。
同一時間,這大殿內,除牧北外,其它人個個發顫,相繼軟倒。
“怎……怎麼回事?”
範府眾人慌亂起來。
牧北收起朱雀劍,走到宣輕水和範芯芯身前,取出兩顆藥丸給兩人服下,兩人頓時有了氣力。
之前,他暗中釋放了一支玄迷幻香,殿內所有人都中了招。
“北兒,你……”
宣輕水吃驚,此時如何看不出來,這一切皆是和牧北有關。
範芯芯也是一臉震撼。
“小姨,我帶你們離開。”
牧北道。
帶著宣輕水和範芯芯,他離開範府,不多時回到租住的別院。
別院足有五間屋子,足夠小姨和表妹住下。
宣輕水和範芯芯面帶慌亂,宣輕水自責道:“對不起北兒,給你添麻煩了,今日若非為了芯芯,你也不至於殺了那魏庚。”
“表哥,對不起!”
範芯芯哽咽道歉,牧北殺了魏庚,這事實在太大了。
牧北摸了摸她的小腦袋:“不哭,此事與你無關。”
一個渣滓,敢那般辱罵養大自己的母親,他如何能忍?
“無論如何,魏府絕不會善罷甘休,北兒,你趕緊離開郡城,尋個地方躲起來吧!”
宣輕水著急道。
“沒事的小姨,我不走,你和表妹也待在這裡,一切有我。”
牧北安慰。
這個時候,郡城已是炸開了鍋,魏府族長的兒子被人殺死,讓郡城無數人動容。
魏府族長魏坤第一時間收到範府傳去的訊息,整個人如遭雷擊,雙目頓時通紅。
一聲怒吼,他衝出魏府,直奔牧北的別院而去。
同一時間,項府,項子茂衝進父親項天傲的書房,將牧北殺死魏庚的事快速道了番:“爹,範府和魏府有不少強者逼去北哥的別院了,我們趕緊帶人去幫忙吧!”
“幫他牧北?”項天傲古怪道:“我們送了禮,歉意已表,何必趟這渾水,同時得罪魏府範府?而且,你不覺得,此番他牧北若死去,對我們而言也是一件好事?”
項子茂張了張口,道:“可我覺得,北哥絕非常人,潛能無限,我們如今應該與之交好才是,有難時儘量給予幫助。如此,待未來北哥揚名立萬,我項府勢必能沾光,當可因此而更進一步!”
“他當街打你辱你,讓你丟人現眼,這事,你能夠真的完全忍了?”
項天傲問他。
“聖賢不是說過一句話嗎,成大事者當能屈能伸,目光得放長遠!”
項子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