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緊急刺激且有病的三人約會開始——倒也沒有。
我都有點佩服這位初代雷守了,被我揍成那副樣子還願意繼續和我約會,他是愛上了被我的高跟鞋狠踹的感覺嗎?
應該不能吧,難不成是我太用力把他的腦子扇壞了?還是說彭格列初代的興趣都那麼怪,這在他們那個年代很正常,大家約會都是成群結隊的?
哦,我明白了,對於情人遍地的義大利人來說,約會和喝水一樣自然,說著約會,還不是小學生郊遊,帶著兩個熊孩子,受苦受累的肯定是我,他好歹毒!
一瞬間醍醐灌頂,我恍然醒悟過來,明白了這場陰謀。
我立刻捂著胸口,柔弱的倒下:“藍寶先生,我也很期待和你的約會,但是事與願違,我不行的啊。”
“好端端的,你躺沙發上幹什麼?”初代雷守皺眉,“為什麼不行?”
我捂臉,繼續塑造自卑敏感人設:“我和你們不一樣的,你們是偉大的雷守,我只是個柔弱無助可憐的研究員,和你們在一起,很明顯,被排擠的是我,我會識相的主動退出雷守的世界的……”
我假哭:“嗚嗚……嚶嚶……嗯……額……悲泣悲泣……要忍耐……”
初代雷守:“……”
初代雷守震驚的看著我,他一定是被我完美的演技折服了。
下一秒,他按著我的腦袋,拍著我的臉,想讓我清醒過來。
“喂,你還好嗎?本大爺可沒聽說過失憶會傷腦子啊,你怎麼了,突然說奇奇怪怪的咒語,是被魔女俯身了嗎?”
他抱著我的腦袋,像雷雨夜到處敲門為發燒孩子尋醫的可憐母親:“怎麼辦,這種情況應該要斯佩多……不,納克爾,要先去找納克爾驅魔……”
我:“……”
我:“嘖。”
這種毫無藝術細胞的老古董根本不能理解我精妙的表演。
“你在說什麼啊?”
明白過來我只是腦子抽筋的初代雷守一臉理解不能。
“我們三個不是一直在一起嗎?”
這回輪到我震驚了。
拍開他的手,從沙發上蹦下去,我緊急闢謠:“不信謠不傳謠沒感情沒愛過沒談過沒關係!”
離他三米遠,我雙手交握胸前,一臉悲憫。
“藍寶先生,請不要造謠。我明白您是關戒指太久老糊塗了,但請不要對一位無辜的女性說出這種禽獸不如喪盡天良的話,我高尚的節操和閃光的道德有目共睹,神是不會寬恕罪孽深重之人的。”
我划著十字祈禱:“阿彌陀佛。”
他:“……”
後退一步,藍寶突然狂奔到窗臺前,拉開窗子,朝隔壁晴守大樓申請救援:“納、納克爾!快來!這裡有迷途的羔羊被魔女附體了!你快來救救她!”
回頭看了我一眼,又急忙補充:“也別救濟過頭了!她還小,會被超度走的!你溫柔一點!”
我:“……”
如果我是魔女,第一個物理救濟的就是你這隻綠油油的花椰菜。
再三解釋我是如假包換的本人,這位初代雷守才勉強相信我是個人,雖然他是抖著腿點頭承認的。
自動忽略他老是往隔壁大樓張望的飄忽小眼神,我強制把他不聽話的小腦瓜掰回來,讓他解釋一下為什麼誹謗我。
“這是事實啊!”他不服氣。
“因為一直在注視著你啊。”他還挺理直氣壯,“從十年前那個奶牛小鬼得到指環的時候,我就在看著你們了。”
我:“……”
我冷靜的推開窗子,對準隔壁晴守大樓。
“納克爾先生,這裡有鍊銅偷窺狂!對一位花季少女和正太偷窺十年的變態!p!救——唔。”
捂住我的嘴,初代雷守難以置信:“你哪有資格說我!不感謝本大爺費勁千辛萬苦守護你們就算了,怎麼還恩將仇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