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室一片祥和,貓咪掃地機辛勤的工作著,如果忽略它嘴裡冒出的硝煙,它長得真的蠻可愛的。
我蹲在地上玩遊戲手柄,斯帕納給我的,他對霓虹的一切都很感興趣,包括遊戲,據說玩的時候會冒出很多靈感。
對技術宅的刻板印象又增加了。
他們根本不懂,消消樂才是遊戲真神。
我正在專心挑斯帕納給我的這款遊戲的刺,然後向他安利遊戲真神消消樂和遊戲戰神俄羅斯方塊。
突然間,有什麼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本能的,我反扣住那隻手,迅速轉過身把他的腦袋狠狠按在身後的沙發上,同時膝蓋曲起,壓在他的脊椎上方,掏出槍抵在他的太陽穴上。
“別動。”
冷冷說完這句話,我忽然想起來這大概是我的友方。
居然對我的友方做出了這種事情,為了避免沢田綱吉知道,只能毀屍滅跡了。
咯吱——
門開了,紅髮眼鏡男性站在門口看著我們,眼神充滿動搖。
“你們……”
“在玩遊戲。”搶過話題,我繼續按著斯帕納,眼睛不眨,“互相按摩的遊戲,要加入嗎,眼鏡同學?”
“真的嗎?嘶——”紅髮眼鏡青年突然捂住胃,面色痛苦,還在苦苦掙扎,“可你的表情怎麼看都不像遊戲。”
“是真的。”
“是真的,正一。”
“斯帕納?!真的嗎?你都被這樣對待了!”
“我感覺可以,畢竟她很輕,沒什麼重量。”
“重點是這個嗎?!你真的沒事嗎?”
“當然沒事了,眼鏡同學。”我朝慌慌張張的紅髮青年舉起槍,在他眼珠子要掉下來的表情中扣動扳機。
綵帶沾滿了紅髮青年的全身,他愣了愣,沒法承受這種“驚喜”,捂著肚子跪倒在地。
“你看,是遊戲吧,眼鏡同學。”鬆開斯帕納,我不緊不慢的收回槍,看斯帕納扶起那位紅髮眼鏡,毫無愧疚。
“又是這樣,下次不可以這樣了哦。”紅髮眼鏡同學被扶到沙發上,板起臉和我商量,但看起來極其破碎,完全沒有說服力。
我搖搖頭:“不行啊,眼鏡同學,這種時候你應該吐槽眼鏡同學是誰啊,我的名字是XX啊,明明戴著眼鏡卻完全不會吐槽呢。”
我擺手:“完全浪費了眼鏡的設定呢,眼鏡同學。”
“?”
捂著胃,他倒吸了好幾口涼氣,更加虛弱。
“感覺胃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