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猴渾身哆嗦著：“人你帶走，我們就當沒有看見。”
一幫小弟趕緊點頭，眼巴巴地看著他。
這什麼人啊！
都沒看他怎麼出手，轉了幾圈，眼前一黑，就被掀翻在地上了。
惹不起惹不起。
司機一腳踹在瘦猴膝蓋上，扔垃圾似的，將他們扔做一團：“少爺，這些人……”
溫述掃了眼一地哀兵，目光淡漠：“這裡交給你，該怎麼處理怎麼處理。”
看了眼望著自己，目帶感激的女孩，吩咐道：“結束後，送這個女孩回家。”
司機彎了彎腰：“是。”
摩拳擦掌地看著這幫渣滓，小小年紀不好好做人，欠教育。
他一定好好替這些人的父母，教他們孩子做人。
溫述沒再停留，走到馬路上，攔了一輛計程車，獨自離開。
想著陶笑要跟無數合作，他讓司機將車開往五叔住的地方。
車外，女孩不由自主地跟上去，卻在他冷漠下停住了腳步，目光一黯。
她只是想當面跟他說句謝謝，記下他的名字，僅此而已。
……
晚上，老爸書房。
看著老爸的試卷上，那一個個及格線下的分數，陶笑欲哭無淚。
她白給老爸補習了。
“爸爸！你不是說全寫了嗎？怎麼還考這個鬼樣子？”
幾分都能考出來，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陶雲海摸了摸鼻子，顧左右而言他：“不就是一場考試嘛！有什麼了不起。”
陶笑看著他不在意的樣子，一陣心累：“給你複習了那麼多，怎麼一點效果都沒有，這些題不是都給你講解過了嗎？怎麼還是不會？”
“你個小姑娘，怎麼跟祥林嫂似的，這麼囉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