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笑道：“國內的網際網路需要的只是時間。”
更多的，她不再多言。
戴維不置可否，換個話題：“你英文很不錯，有在國外生活過嗎？”
“是的，在紐西蘭生活過一段時間。”
她會三國語言，英語、法語、日語雖不精通，日常交流沒問題。
戴維由衷道：“你很棒，只是別再做這種冒險的事了。”
“謝謝。”陶笑頷首，這樣的事一次就夠了。
戴維看了眼時間，將裝錢的信封交給她：“一個星期，看到成果，我再來找你。”
陶笑捧著沉甸甸的錢，險些落淚，沒錢的日子太難了。
……
送走戴維，陶笑趕緊拿著嶄新的票子買了單，又跑去網咖把一晚上白嫖的網費給補上。
結束後，在一中附近賓館開了一間房，洗個熱水澡，好好地睡了一覺，吃飽睡足，才覺得自己重新活了過來。
放學之前，她又來到了一中校門口，中午放學的時候，沒等到老爸，倒是逮到了黃茂。
黃茂見到陶笑，頓時來了精神，知道她是來找陶雲海，一點也沒有隱瞞的意思：“海哥在教務處，他媽媽來了。”
奶奶？
陶笑眼睛一亮：“校服借我一用。”
“你要進去啊？”
“嗯，謝啦！”
套上校服，陶笑很順利地混進了學校，找到校長辦公室。
正站在校長辦公室門口往裡張望，門就被開啟，即將禿頂的教務處主任瞪了她一眼：“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