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笑見老爸聽話的喝完醒酒湯,還是不太放心,昨天爸爸吐了幾次,現在臉色還是憔悴的,看著就難受的不行:“頭還暈嗎?”
“好些了。”
陶雲海將碗擱在床頭櫃上,想起會所發生的事,看她的眼神很怪異:“你怎麼會出現在那?”
對當時發生的事隱隱約約有些印象。
他並非不知道那些表面上海哥海哥叫的歡的人,背地裡是怎麼譏嘲自己的,再難聽的話,他也聽過不少。
有時候,麻痺了自己,就什麼都聽不到了。
自欺欺人,才有勇氣面對。
“當然是擔心你啊!那些人太壞了,喝醉了還給你灌酒,根本不顧你的身體,一個個不安好心,以後別跟他們玩了。”
“知道了。”
他含糊地答應著,垂下的眸中一片冷酷,那麼明目張膽的嘲諷,真當他陶雲海這麼好惹。
“我沒事了,你快出去。”看著她眼簾下的黑眼圈,有些不自在。
被這麼管著,彆扭的不行。
陶笑抱臂,笑眯眯:“爸爸,我照顧你一晚耶!很累的,你是不是要報答我。”
“喂!哪有這麼索報的,你這是趁火打劫。”
陶雲海不可思議,就沒見過這麼會順杆子往上爬,得寸進尺的人。
“你答不答應?”陶笑湊近他。
陶雲海條件反射往後避開,無可奈何:“讓我幹什麼?”
少見的好脾氣。
陶笑頓時眉開眼笑,開心地欺近老爸,抱著他的胳膊,眼睛亮晶晶:“週末去逛街,你陪我去好不好。”
陶雲海從沒陪誰逛過街,不大樂意:“你找其他人,跟同學去就好了。”
手臂被抱著,他皺了皺眉,很不習慣地掙了掙,這怕是塊狗皮膏藥吧!
“我要挑選一份特殊的禮物,需要爸爸幫我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