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卻不管他們,見狀也拿起兩個桶道:“跟我來吧。”
十人就此開始了一段苦不堪言的修行。
無一例外,每天都被一個小光頭給操練得嗷嗷叫。
……
原以為這裡絕對不會有人來,在這段非人的操練,度過了大半個月後,竟然迎來了第一個香客。
一個穿著樸素的村漢,站在山腳的山門下,看著多出來的一座大山,山上那片晃眼的金光,有點眼暈。
“這位老哥……呃,施主,你有什麼事嗎?”
山門下,黃道宗背靠著山門,有氣無力地癱坐在地上。
他現在已經把頭給剃光了,反正原本的髮際線也一天比一天高,剃了還涼快,還能表表決心。
也學著想象中的出家人口吻。
這些日子,除了早晚課時間,他都是在這裡度過。
因為這就是他的工作。
現在他算是明白了。
什麼監院?什麼大總管?
根本就是個看門的……
其他人被虐完還能喘口氣,他還得來這裡看門……
他都四十歲了,竟然還要受這樣的虐待……
“這裡……是蘭若寺?”
黃道宗有氣無力地指了指頭上:“你不識字嗎?”
那村漢點點頭:“俺不認字。”
“……”
“這裡確是蘭若寺。”
“哦。”
村漢撓了撓頭,完全想不通一個月前還是個陰森的廢墟,怎麼現在變得這麼亮堂?
算了。
想起自己的來意,顧不上尋思這種事,臉色變得著急道:“俺是來找小大師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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