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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aks, (不管我多哀傷) I will 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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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 (我就在這裡等候你)
......
程煜在眾人的沉醉中,看著我感嘆了一句:“這首歌還蠻適合你的,夠應景。這首歌中文的翻譯叫‘此情可待’,古代的詩人李商隱不是有一首詩,裡面就有這句話的嘛?叫......叫什麼來著?嘶,我這一時想不起來了。”
一首歌的時間,我的情緒已經慢慢地平復了下來。我眯著眼深吸了口煙,緩緩答道:“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對於我和蘇靜之間的感情,我是覺得惋惜的,但只是現在“惘然”罷了,只要蘇靜還在,我就一定會找到她!”
“但願吧!不管發生了什麼,生活總得要繼續,別把自己變成了情緒的傀儡,我希望你能控制好自己內心的情緒......”程煜轉過頭來,意味深長的看著我加重了聲音:“尤其是在爸媽面前。”
“嗯,我明白。”
我已經決定好了,明天就坐車回廣州,在另外一座城市裡還有很多人在等著我回來,永遠不要忽視了讓那些關心自己的人。我把杯子最後的一小口酒喝掉後,沒有再續上,然後和程煜穿梭在這夜裡狂歡的人群中向著門外走去,離開了這家清吧。
次日,我買的是下午兩點回廣州的高鐵票,本來只是程煜開車送我去車站的,但老媽執意要去車站送我,老程只好也跟著一起去了。
車上,大抵是因為老媽還在為昨晚吃飯時,我和她說蘇靜出國的事情而生氣,所以一直不說話。至於和老媽坐在後排的老程則戴著老花眼鏡,表情嚴肅地盯著手機螢幕看,說是客戶給他發來了一份合同,需要校對一下。於是,車子裡的氣氛變得有些沉悶。
坐在副駕駛的我碰了一下程煜的手,眼睛瞟了一眼前面的CD機,示意他播放點音樂來聽聽。程煜會意地點了點頭,然後放了一些輕快點的音樂,讓我傻眼的是,這貨居然還跟著音樂的節奏吹起了口哨。
只是一小會,老媽便面色不約地發話了:“好好開車,吹什麼口哨,放的這些都什麼音樂,吵死了。”
老程低沉著語氣,也附和道:“嗯......你媽說得對,好好開車,還有把聲音開小點聲。”
程煜應了一聲,然後表情有些尷尬地看了我一眼,把音量調小了些。
又過了幾分鐘,在差不多到高鐵站的時候,老媽終於按耐不住了,她往前面靠了一點,苦口婆心地對我說道:“阿庭,你回去以後一定要和蘇靜好好做一做思想工作,你們倆好不容易在一起這麼多年了,都老大不小的,這馬上都快修成正果,她這一出國可就什麼都沒了呀!”
“媽,你怎麼又來了,你也說了咱們都老大不小的了,應該有自己的選擇和判斷,再說了,咱們昨晚不是說好了嘛,這件事情我是支援蘇......”
我話還沒說完,老媽便情緒有些激動地打斷道:“你這孩子!怎麼就說不明白呢!咱們都快急死了,你倒是一點也不在意,唉......”
老媽轉過身來看向了老程,拍了一巴掌他的手,語氣不滿地說道:“你還在這看,孩子的終身大事你都不管的嗎,倒是說句話啊!”
老程表情平靜,終究還是放下了手機,把眼鏡也摘了下來放進公文包裡,回道:“你就別操心了,孩子年輕的時候去追求自己的夢想,這是應該的,你們就讓他們自己去決定吧。”
老媽還想說些什麼,這時程煜像是把握住了時機一樣,插話道:“車站到了,咱們是把車子直接停在路邊,還是開進停車場裡面?”
老程把話接了過去:“就路邊吧,別進停車場了,待會你送我去一趟你祥叔叔那,我找他有事談。”
“呃......那老爸、老媽,我就先下車走啦。”說完,我拉開了車門下了車。
“程庭,你記得和靜兒說呀,知不知道!”
“知道啦、知道啦,爸媽我走了啊,程煜,你開慢點。”
程煜向我點了點頭後,我往車子裡揮了揮手,便不再做過多的停留,轉身走向了車站裡面。
在家短暫地待了一天,就這麼結束了,因為我知道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自己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