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自己親身所見、親身經歷,我一定會覺得這是電視劇上才會有的一幕,因為這太戲劇性了!
我慢慢地挪動著自己的雙腳,企圖躲到人群中不讓她們發現......然而,此刻偌大的會場上,燈光籠罩著眾人,而眾人的目光不是在韓妖精身上,就是在溫舒婭的身上,因為無論是氣質還是容貌上,她們都太過於完美,不知讓多少女性都心生嫉妒.....說時遲,那時快,兩人很快便從會場上兩個不同的方向向我走了過來,於是眾人的目光,最終定格在了我的身上,那眼神或帶著敵意,或好奇,或嫉妒。
“去哪了你!”
“程庭,我們又見面了。”
溫舒婭和韓妖精兩人幾乎同時開口對我說道!
我自知這下肯定是躲不過去了,都已經被發現了。索性,我猛的轉過身來,左看一眼,右看一眼,卻不知道該接誰的話。我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堆起笑容回道:“你們兩個......實在是太引人注意了,難道你們沒有看到其他人都在看著我們嗎?”
直到我這麼一說,溫、韓兩人才發現四周時不時打量著我們的眼神,於是表情也變得有些不自然。
我指了指不遠處的座位,說道:“要不這樣吧,那邊剛好有位置,咱們先坐下來,別都在這繼續站著了。”
一行三人坐在了一排,但我又被夾在了中間,不過看到周圍已經沒那麼多人在繼續看著我們了,這樣就好多了。我靠在椅子上,撥出了一口氣,突然溫舒婭對我笑了笑,說道:“程庭,待會你做我的舞伴吧,咱們一起上去跳舞。”
“啊?你,你說什麼?”我懷疑自己聽錯了,以至於說話都有點結巴,因為我壓根就沒想到她會突然這麼問。
緊接著,在溫舒婭回答我的話之前,韓妖精開口了,語氣沒有感情Se彩地說道:“不好意思,他是跟著我過來的,要做舞伴,那也只能是做我的舞伴。”
溫舒婭秀眉皺了皺,但還是輕輕一笑,回道:“是麼,作為鼎輝最大股東的女兒,怎麼會缺一個舞伴呢?”
韓妖精似乎並不對溫舒婭說的話而感到意味,反倒是也笑著反問回去:“那你作為世嘉集團董事長溫建國之女,就會缺了一個舞伴嗎?”
夾在椅子中間位置的我,聽著她們兩個你一言、我一語的,可僅僅是短短的幾句話,卻早已讓我的心裡掀起了驚濤駭浪。其一是因為,原來她們兩個是知道對方的身份的,虧我還傻傻的過去給她們介紹,而且,我所知道的甚至還沒她們多......其二,我只知道她們身份肯定不簡單,卻沒想到背景都這麼強大!
“缺不缺是我說了算的,再者,是我先邀請他做我的舞伴的,先來後到的道理,韓小姐不會不懂吧?”
天知道這兩人繼續說下去會發生什麼,我離開椅子的靠背坐了起來,忍不住對兩人說道:“停停停!打住了啊。第一,合著你們倆早就認識對方了啊,還裝作不認識,虧我跟個二貨似的站在你們中間給你們介紹對方,誰知道我瞭解得還沒你們這麼多;第二,你們都要我做你們的舞伴,可問過我的意見了嗎?再說了,不看看我現在穿的什麼衣服,上去跳舞不得跟個小丑似的;第三......”
說到“第三”的時候,我停頓了一下,然後雙手合十,轉去左邊一會再轉到右邊一會,就差彎腰給她們拜下去了。一小會後這才放下手,繼續說道:“第三,我不是一個東西,你們倆能別拿來我做鬥爭的籌碼行不?”
說完,兩個用怪異的眼神看著我,甚至都有點忍不住快要笑出來的樣子。我眨了眨眼睛,感覺哪裡好像不太對勁,想了一下這才知道......一個激靈,連忙解釋道:“不,不是,我是一個東西,不對,我不是......哎呀,反正一句話說了!我不是你們拿來爭奪的一個物件,知道了不!?”
越解釋越亂,此刻語無倫次的我,巴不得想鑽到椅子底下去,好歹我也是一表人才,什麼時候丟臉到這個地步,還是在兩個美女面前......
這兩人聽完我說的話後,都沒有繼續再說話,不知道是不是覺得我說得很有道理。
我吸了吸鼻子,乾笑兩聲,道:“所以......我不做你們任何人的舞伴,我先出去吧,等舞會結束了我再回來哈。”我站了起來,準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坐下!”韓妖精和溫舒婭異口同聲地對我說道,兩道齊刷刷的目光看了過來,簡直看得我發毛。
被她們同時這麼一說,著實把我給愣住了,此時我以極其奇怪的姿勢保持著,半彎著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思索了一下,我只好硬著頭皮一咬牙回道:“懶得理你們,誰愛跳誰跳,反正我不跳,你們兩個可以做各自的舞伴,這樣就是最好的解決方式了!”說完,我像只兔子一樣從溫舒婭那雙大長腿上面跳了過去,連讓開位置的功夫都不需要,趕忙離開了這裡。
出到會場外面後,我又去了之前的那個小花園,在之前坐過的椅子上坐下來,有些納悶地從口袋的煙盒裡拿出一根菸點上,內心感慨道:“這世界上招惹什麼都不要招惹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不過話說回來,對於溫舒婭和韓妖精兩人的家世背景,我還是覺得很驚訝。身在廣告界,鼎輝的影響力和實力我是知道的,廣告界的兩大巨頭之一,行業的第一不是星辰國際就是鼎輝,可我沒想到鼎輝最大的股東竟然是韓妖精他爹!至於溫舒婭那邊的“世嘉集團”,雖然我沒聽說過,但也絕非簡單。
算了,那都不是我這個現在小人物該想的,還是面對現實吧,等出差完回來我還得搬家,也不知道楊帆什麼時候搬走,但後面的合租也是一筆開銷,再加上現在租的房子的房租還沒給......我一隻手夾著煙,一隻手託著額頭,自言自語地感慨道:“唉,我太難了!”
......
舞會結束後,我回到了會場,可並沒有看到她們兩人,發簡訊過去問人去哪了,都說在忙。也行,這樣我反倒放心多了,不用繼續做她們之間的“夾心餅”,今天也累一天了,早點回房間睡覺,明天就最後一天了。
回到自己房間後,我靠在窗邊上拉開窗簾,點燃了一根菸,心裡突然有點想蘇靜了,也不知道她和她的那個失戀的閨蜜相處得怎麼樣了。說來也奇怪,中秋的幾天,再加上我出差了一天,怎麼都沒有找過我呢?
想了想,我給她打了個語音通話過去,但沒有接,估計是在忙著吧,我就簡單地發了幾句話,叫她注意休息,可別閨蜜來了就四處去玩。
發完了資訊,一根菸也剛好抽完了,打算洗個澡就睡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