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一看,我和韓月等人就徹底的傻眼了,陳雲飛所說的還有其他人在,原來並不是什麼別的人,而是......顧恆和蘇靜他們兩個!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顧恆輕笑一聲,從椅子離開,蘇靜也很有默契的跟著他起身,兩人都走到了我的面前,顧恆的嘴角勾起一個弧度,“好久不見!程庭,你一定沒想到吧?我回來了。”
蘇靜表現得很平靜,韓月也只是淡然地瞥了他一眼,因為他們之間的交集並不多。我吸了口氣,微笑著反問道:“我們認識嗎?何來‘好久不見’的說法呢?”
被我這麼一說,他頓時就臉色變得不那麼好了,不過也是轉瞬即逝。
“沒關係,你會慢慢想起來的。”他的目光看向了蘇靜,“這位是蘇嵐,是本人的未婚妻。程總,你也介紹、介紹你旁邊的那位唄。”
我張了張嘴,正想開口的時候,韓月先我一步主動去做了自我介紹:“你好,我叫韓月,是程庭的未婚妻。”
傻子都知道我們幾個人存在著複雜的關係,明明誰都認識誰,但顧恆就是要故意走這些基本的流程,更像是一種示威。
一小會後,大家都已經入座了,晚飯正常地舉行著。
此時,顧恆給陳雲飛使了個眼色,陳雲飛會意,他清了清嗓子,對我們說道:“想必大家都知道顧先生代表著什麼身份,這裡我就不做過多的介紹了。今天我會組這個飯局,也是受顧先生之託的,顧先生的天元集團想和貴司烏托邦談一個合作,不知三位老總有沒有興趣呢?”
齊民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直接淡然地回答: “暫無,謝謝。”
他這話一說出來,整個飯桌的氣氛都變了,顧恆冷聲說道:“齊民,你作為齊氏集團的掌門人,難道平常和別人講話都是這麼高調、直白的嗎?”
“也不是,那要看人。”
“看來兩位師兄對我的敵意很大呀,咱們中間是否存在著某些誤會呢?”顧恆說完,大家都沉默下來了,韓月顯得尤為意為,估計她怎麼也沒想到我們竟然是同一個學校的,顧恆是我們的師弟,不過她的意為也就只是表現在眼神之中罷了。
見我們都沒有馬上說話,顧恆攤了攤雙手,接著說:“大家現在都是生意人,沒必要因為過去上學那會的某些事情而在意到現在,這樣的想法是很不成熟。今天我約大家過來,還真是有一筆生意想要和你們烏托邦合作。”
我問:“那師弟想怎麼個合作法呢?”
“很簡單,現在滄海資本已經對你們撤資了,不過人家也給你們找了個下家,那就是我們天元集團,我們打算入股烏托邦,佔股比例8%,但開的價格絕對不會讓三位失望!對於我們集團來說,那都是小數目。”
“百分之八?口氣還真不小。”齊民冷笑一聲,翹起二郎腿一副公子爺的樣子看著顧恆,“那我們要是不答應呢?你說合作就合作,我們不要面子的嗎?”
“好啊!”顧恆雙眼瞳孔一縮,狠聲說道:“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狠心了,要麼入股,要麼,等著被我們壟斷,到最後被我們低價收購,或者逼到你們直接倒閉!”
“你真把自己當作是無敵的了?”
“齊民。”韓月喊了一聲他,示意他收斂一下情緒,然後目光瞥向了顧恆,平靜說道:“顧先生,你說的百分之八未免也太高了吧?更何況,拒絕合作就打壓、壟斷,這就是你們天盛集團發展成為今天這樣規模的原因麼?”
我以為韓月會冷靜,甚至是對顧恆表現出要合作的意向,結果第一句話說完就來了一個“神轉折”,把所有人都沒有點破的“天盛集團”給說了出來,這才是真正的“深水**”!
“功課做得不錯,哼,不過那又如何,既然你知道我背後的是天盛集團,難道你們不應該忌憚才是麼?”
“看來咱們沒有必要再談下去了。”韓月站起身來,我和齊民會意,也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三人一起準備離開包間,這時,韓月忽然就停下了腳步,轉身對臉色挺難看的顧恆補充說道:“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越是龐然大物,它受到的傷害就越是致命,希望你們最好不要留下什麼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