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猛地一揮手,他將那玻璃杯摔向了牆壁。
“shit!shit!shit——!”罵罵咧咧地大吼著,強尼從真皮沙發上站了起來,向著樓梯的方向走去,挎著步子下了樓。
“老闆他這是怎麼了?”那個黑人小夥瞅了樓梯口一眼,小聲罵道。
“戰場焦慮症?我記得新兵蛋子第一次上戰場都會有點。”一直沒說的那名保鏢小聲說道。
奧布里沒有說話,他的視線依舊鎖定在500米之外,全息瞄準鏡的準星鎖定在一名踉蹌著跑遠的暴民後面。
那人已經丟掉了武器,但奧布里沒打算放過他。
“第十三個。”一邊扣下了板件,奧布里一邊獰笑著念道。
走下了樓梯,強尼徑直來到了別墅的地下室。
這裡關著四名只著片屢的女人。她們的膚色各異,身份同樣各異。其中三名是本地人,還有一名金髮碧眼的是來自紐西蘭的女記者,才進來沒一個星期。
她們戴著眼罩口罩,被關在籠子裡。聽到開門的聲音,那奄奄一息的軀體掙扎著扭動了起來,伴隨著一聲聲哀求的嗚咽與鐵鏈的“嘩啦”聲。
喘息著,強尼解開了褲子上的皮帶,他此刻只想將焦慮全部發洩到荷.爾蒙中。
“shit,小表子們......”
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把亢奮的強尼嚇了一跳。
摸出了手機,他剛想一把將手機摔牆上,卻看到了螢幕上的來電人。
【羅伯茨】
他的手指開始顫抖,本能地想要結束通話這個電話。
但掙扎了片刻後,他還是嚥了口吐沫,緩緩地按下了接通鍵。
“喂?”
“居然接電話了?我還以為你會掛掉。”羅伯茨揶揄道。
“shit,你TMD想說什麼趕緊說。”強尼絲毫沒了剛來帕努群島時,面對羅伯茨那低聲下氣的樣子,脾氣粗暴地罵了回去。
“你喝了酒?”
“......”
“不愧是活在酒桶裡的愛爾蘭佬。”羅伯茨嗤笑了一聲,清了清嗓子,接著說道,“說正經的。如果你想活命,現在就按我說的去做。科羅島北岸有一條小船,坐上它,它將帶你前往西澳大利亞,你將在那裡度過富裕而平淡的一身。”
半晌,電話那頭沒有回應。
羅伯茨愣了愣,將電話移開瞅了眼。
不知何時起,電話就已經結束通話了。
“這煞筆。”
笑著搖了搖頭,羅伯茨沒再管那傢伙,握著電話接著打給了江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