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煊的舉動無遺讓整個學區大會堂的眾人都不禁陷入一片莫名的懵逼之中。
良久,現場那極度詭異的氣氛才逐漸散去緩和。
“呃…很好,請大家對夜影煊同學的優秀髮言,給予熱烈的掌聲。”
尷尬遲疑片刻,那年輕導師才緩緩走到臺前,緊握著手中的話筒,看著臺下一眾學員,沉吟良久才從嘴裡蹦出來這麼一句話。
當他說完時,自己都不禁嘴角一咧,顯然樂了。
那小子的發言…它叫什麼玩意啊?
雖然影煊的發言很是草率敷衍,但開院典禮還是得繼續進行下去的,所以影煊的發言在臺上一眾高層、導師的隨後補救下,自然而然也就被當成了一個極其特別的小插曲。
“影煊,剛剛你在臺上……”
見到下了臺的影煊又恢復了往常的一臉淡然緩緩向眾人席位區走來,鍾離月不禁快步迎了上去,滿臉疑惑地問到。
畢竟影煊剛剛上臺之後突然展露的那番騷操作,的確很讓人無比窒息,就算是面對這麼多人太緊張了,也不至於沒有辦法照著手中事先就準備好的演講稿讀吧?
“……”
影煊微微一瞥身前的鐘離月,並沒有多說一句話,只是緩緩把手中拿著的那張發言稿紙遞給了鍾離月。
“這…嗯?”
鍾離月見到影煊這突如其來的怪異舉動,微微一愣,顯的一點也沒弄明白影煊的想法。
不過還是迅速一伸手接過了影煊手中的那張演講稿,正是影煊上臺前自己交給他的那張發言稿紙。
“啊!怎麼會這樣?”
翻開接到手中的演講稿後,卻發現其中空白無一字,鍾離月頓時一臉的疑惑不解。
“對不起啊,影煊,又是因為我……”
忽然間鍾離月像是想到了什麼,頓時把這件事和某人聯絡到了一起,一時間她神情之間顯的無比自責,緊緊注視著影煊,語氣之中也是充滿了愧疚與自責。
“我說這傢伙怎麼在臺上杵了半天才憋出這麼一句差點讓我笑死的發言呢,原來是拿了一張空白演講稿上去的啊!”
一旁的陸四少一邊拿過鍾離月手中的那張空白髮言稿紙看了看,一邊戲謔地瞥了一眼影煊,笑著調侃道。
“這不怪你。”
影煊輕輕瞥了眼一旁依舊滿臉莫名笑意看著自己的陸四少,然後回過頭平靜對鍾離月輕聲搖頭道。
“一定是克英那傢伙的手下悄悄將我給影煊準備好的發言稿調換成空白紙的!”
鍾離月神色一凝、俏臉一冷,語氣還很是肯定地說到。
“克英?”
“就是那個令人討厭的黃毛會長嗎?”
一旁的南宮千夢聽到這個名字之後,也是連忙湊到鍾離月身旁,滿臉疑惑的追問到。
“嗯,就是他。”
“現在學區的學員會會長,也就是剛剛來找麻煩的傢伙,叫克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