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嗯?”
剛結束了結斗篷骨人,影煊卻是忽然又聽見身後原本一開始消失不見的腳步聲,此時居然又響起了,而為變得比之前更加沉重了。
“這股氣息…居然比起之前那荒骨族,還要強上十倍。”
四散而去的靈覺所反饋感應到的具體資訊,瞬間就讓影煊顯露出滿臉的疑惑與凝重。
“還是先走為好。”
稍加思索,眸光一動,影煊就揹著紫袍女子快速繼續往前跑去了,絲毫不準備去處理胸前那血肉模糊的傷口。
“你到底是什麼人?”
“沒想到你居然真的能幹掉一個比你實力高上一個階位的敵人,而且對方還是荒骨族。”
輕輕伏在影煊背上的紫袍女子,似乎才從剛剛影煊與斗篷骨人那番精彩絕倫的戰鬥廝殺中回過神來,一時間清冷的話語中散著強烈的震驚。
“呵,中階的兇獸巨怪我都不懼。”
影煊語氣極其淡漠地說到。
“不過你的戰鬥方式……”
似乎只是把影煊剛剛隨口說出來那句略帶嘲諷之意的話當成了冷幽默,紫袍女子回想起剛剛影煊那番用自己重傷而換取接近敵人身旁的戰鬥方式,不禁讓給她一股極為異樣的感覺。
“你說用身體去強抵攻擊?”
“我向來擅長以命搏命。”
影煊略微一頓,難得回答了她的問題。
話說一路上來長時間身體所受的巨大創傷,的確已經讓他對一些無關緊要的傷痛完全麻木無感了,也讓他在戰鬥之中開始漸漸忽略肉體創傷可能造成的巨大傷害了。
再說,很早之前無論是在萊夕大陸那邊兇獸森林裡和兇獸間的戰鬥,還是在世家排位戰擂臺上和洛寒汐交手,他都曾以命相搏過。
“你的傷不要緊嗎?”
似乎很不理解影煊這種極為不愛惜身體以命搏命的戰鬥方式,但她卻並沒有多說。
畢竟嚴格意義上來說,她與影煊並沒有太多的交集。
而且影煊之前也說過,救她完全是看在她是花顏的老師,以及她本身為靈王境強者,之後付了相應的報酬,就兩不相欠了,因此她也沒有什麼理由去糾正人家的特殊戰鬥方式了。
“沒時間去管什麼傷了,剛剛我的靈覺感應到,就在我們身後不遠處,有個厲害的傢伙跟過來了,比起之前那個荒骨族,還有強。”
“不過好在那傢伙走的很慢。”
雖是解釋,但是依舊透散著無比強烈的淡漠,只不過與之前相比,影煊的話已經不覺變多了,不過這點他自己顯然並沒有絲毫的發現。
“咔—噠!”
“嗯?”
一直揹著紫袍女子極速狂奔的影煊,絲毫沒有發覺自己胸前傷口中一滴鮮血在他極速奔跑的過程中,滴落在了腳下所經過的一塊石磚上。
途中聽到那聲“咔噠”聲之後,他還以為是自己腳下在極速奔跑的過程中踩到了什麼碎石子。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