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
“唰——”
隨著身上揹著的紫袍女子一聲嬌呼,頭頂上一道無比急速劃破空氣的暗黑色光弧,瞬間朝著影煊快速搖曳切割而來。
即使腳下一挪,將這個身形快速往邊上一偏的影煊,眼看著那道從半空快速搖曳揮砍下來的暗黑色光弧在距離自己極其近的眼前快速一晃而過。
“砰!咔—嚓——”
緊接著就聽見自己原本所站立的那個位置轟然發出一聲巨響,數道暗紅色『氣』旋不斷交卷碰撞,瞬間激盪起一大圈濃厚煙塵。
等那激盪散起的濃厚煙塵終於消散開去,影煊這才終於看清自己原本所站的那個位置,此時居然已經顯現出一個巨大空洞。
其中有無數道如同刀切斧砍般的巨大裂痕,以及那些切痕之間不斷緩緩流溢交融散發著無比詭異氣息的暗紅色光流。
除了那個突然被毀滅一擊砸出來的大坑,卻絲毫沒有看見那東西的身影。
並且影煊早已四散開來的靈覺,也是根本沒有發現身邊近處有何異樣的力量波動,沒想到那東西居然無聲無息隱藏到了自己頭頂上。
可惜此時影煊再向頭頂石洞空隙間看去時,那東西早已經不見蹤影了,而且影煊也根本無法從它原本所停留的地方感應到絲毫力量殘留,那東西可以說是既狡猾又迅捷。
繼續四散開來自己的靈覺,影煊嚴密提防著自己四周,以防那詭異東西再次突然出手。
“暗黑色光流…”
可在看清楚那被毀擊出來的巨大坑洞中裂痕間緩緩流轉依舊閃溢詭異光澤的暗黑色光流時,終於想起了之前所遇到的那個斗篷骨人了。
裂痕之間這些散溢位來的暗黑色光流,完全就如同之前那個斗篷骨人利爪間所附帶包裹的暗黑色光流一般。
“那東西…似乎並不想和我正面交鋒。”
略微對自己剛剛那番發現進行思索與猜測,影煊眼神猛地一亮,他瞬間回想起了就在不久之前,自己可是剛用血意·影火將一個斗篷骨人燒灼得連飛灰都不剩了。
可能那斗篷骨人在臨死之前已經透過靈訊傳音,將自己的具體遭遇告知自己其它同伴了。
而那東西在接近影煊距離不遠之後,就一直死死隱藏壓抑著自己的一切氣息以及力量波動,能做到如此,起碼錶面影煊的靈力等階實力根本比不上那個詭異深隱暗中的骷髏人。
雖然影煊還並沒有真實清晰的看到那詭異東西,但他對此已經隱隱有所猜測了。
畢竟前不久他才剛遇到一個斗篷骨人,已經開始懷疑那些東西到底是從什麼地方來的了,在這個時候潛入暗之森林中高階兇獸巨怪進行休眠的場所,究竟意義何為?
影煊可根本就沒把那斗篷骨人歸類到暗之森林中生活棲息的兇獸巨怪中,以影煊的推測,那斗篷骨人應該是奉誰的命令這才到暗之森林深處潛入這高階兇獸進行休眠的地穴。
而那個指使之人很有可能就是之前那個斗篷骨人在被血意·影火燒灼燎盡前,所痛苦惡喊出的“骨王”。
此時的自己要是真的硬碰硬,他可絲毫沒有把握戰勝,就是極速脫身逃走,可能都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畢竟他身後還揹著一個“拖油瓶”。
“看來它真是在忌憚害怕我的血意·影火。”
輕微散發出體內的血意·影火氣息,在自己近跟前匯聚形成了一圈看似淺薄卻是實實在在存在的單薄帷幕護罩。
絲毫沒有一絲想要將自己的血意·影火釋放施展出來的意思,但即使只是故意在自己身旁四周散蕩開來一股極其淺薄微弱的血意·影火特殊氣息。
那詭異東西自從第一次突然襲擊未遂之後,就一直在不知某處黑暗地方深隱氣息。
不知是因為自己“不覺”外散的的特殊氣息讓它們感到之前的那番威勢浩天,還是對方依舊想繼續深隱藏匿,知道能再次給影煊來一次錯不及防、致命一擊。
可惜的是影煊不能再在這裡使用體內的血意·影火。
之前施展釋放出血意·影火時,他已經多少感受到這裡還處於休眠期的那些個高階老怪物,似乎察覺到了自己這血意·影火極其與眾不同的氣息。
他怕眼下深入地穴之中,再貿然釋放施展出血意·影火,就算有極大把握一舉消滅那或許和之前一樣是斗篷骨人的詭異東西。
可如果要是在又一次釋放施展過程中,驚擾到那些還處於休眠期的高階老怪物,那他的命可就真是要撂這了。
畢竟誰也無法輕易保證,在他施展釋放出自己體內的紫色火焰之後,會不會立即驚擾甚至驚醒那處於些休眠期的高階兇獸巨怪。
很顯然,影煊並不準備拿自己的生命去開這種玩笑。
“就這種藏頭露尾的膽小鼠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