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
兩位始祖級別的強者大戰,場面壯觀無比,在無盡法則和大道的碰撞下,每一寸的空間都在崩壞,大道的秩序都被磨滅了!
羽皇攻勢也越發兇猛,她的羽翼如大刀闊斧般斬向荒域之主,將空間都斬斷了,荒域之主也催動荒道的終極奧義,將自身吞噬,避其鋒芒。
但在羽皇如狂風驟雨般的攻勢下,縱使荒域之主再如何避讓,也難免會被羽皇那恐怖的攻擊範圍波及到!
荒域之主全身被凌厲的攻勢撕成碎片,但這正合荒域之主的心意,只見他破碎的肉身中發散出更加濃郁的荒氣,不斷蠶食羽皇的力量。
而被羽皇撕碎肉身的荒域之主,只要他還剩一滴精血,就不會死,藉助荒道法則,他的肉身由無處不在的荒氣構成,可以說,只要身處在這個主場地上,荒域之主便是絕對無敵的!
羽皇越加乏力,她施展渾身解數,凌滅天地,甚至數次將荒域之主逼入絕境,要將他徹底磨滅的時候,荒域之主的氣息便直接消失了,彷彿是進入了異次元當中,根本無法感應到。
於是,羽皇錯失了大好的機會,逐漸落入了下風。
可以說,無論是誰面對羽皇那狂風驟雨般的攻勢,都會選擇避其鋒芒,但能不能避開還是另一回事,就算龍皇在這裡,面對死戰到底的羽皇,恐怕直接就夾著尾巴跑了。
羽皇被譽為荒域最強,便是因為她掌握著兩種蘊含毀滅的大道法則,任何人在面對這兩股極致的毀滅之力,都會下意識的感到畏懼,更別說與之為戰了。
但羽皇運氣不好,她正好遇到了將苟道發揮到極致的荒域之主,而羽皇則是將攻勢發揮到極致,這就好比是最鋒利的矛,碰上了最堅硬的盾,那豈不是自相矛盾了。
但只要是明眼人,此刻都能看得出來,羽皇雖然佔據了絕對上風,但那是燃燒精血所換來的結果,而荒域之主看起來狼狽至極,但每一次他都能絕地逢生,如果一次是偶然,那麼這麼多次他都能死裡逃生,那就不能算是巧合,這足以說明荒域之主是多麼苟了。
這就是一場此消彼長的拉鋸戰,荒域之主越打越掌握主動,而羽皇越打越陷入被動,誰勝誰負,其實已經很清楚了。
“羽皇,你的力氣好像越來越小了。”
荒域之主逐漸掌握主動,他不由朝著羽皇嘲笑道。
“縮頭烏龜,你就只會逃跑嗎?”
羽皇的睫毛顫抖著,神瞳中充滿憤怒,她逐漸的陷入了被動當中。
“哈哈哈,你又怎會懂得苟道的奧妙之處。”
荒域之主大笑道,所謂的羽皇,終究只是個小丫頭罷了。
兩位始祖大戰到了天昏地暗,打得血肉橫飛,但那只是外物罷了,即便全身血液都流乾了,只要精血尚在,就能瞬間恢復過來。
荒域之主藉助荒道的法則,以及主場地的優勢,他催動菩提古樹的枯萎枝幹,抽向了羽皇,羽皇也不閃躲,或者說她沒有多餘的力氣去躲了,任其打在身上皮開肉綻,就連眉頭都不眨一下。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這片天地的大道秩序都完全被磨滅了,兩道身影各據一方,凝視著對方。
此時無論羽皇還是荒域之主,他們都耗盡了太多的精血,氣息變得十分微弱,相較之下,荒域之主則好的太多,因為他有荒域的加持,儘管因為傷勢太重而恢復的十分緩慢,但他仍然在恢復。
羽皇則要傷的更嚴重,羽冠被打碎了,只剩下幾塊殘片,地上滿是羽毛,她身後的羽毛都快掉光了,變得光禿難看,羽皇全身都佈滿了細長的裂痕,蔓延至身體的每一寸地方,似乎這時只要輕輕觸碰一下,她就會當場粉碎了。
但如果真的去觸碰羽皇,即便她傷勢嚴重,但她只需要一個呼吸,便能將準神王以下的修士當場鎮殺。
就算體內只剩下一滴精血,神皇仍然是神皇,威嚴不可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