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八道什麼,我還有事,先,先走了。”
于山心裡慌亂的不行。
他完全沒想到這個小丫頭竟然會知道他私下裡和誰聯絡了。
這個臭丫頭是沈徽的女兒,她知道了,那沈徽是不是也知道了?
他轉身就要跑。
“噌。”
原本戳穿了桌板的鋼筆瞬間劃過于山的臉,留下一道血痕,穩穩當當的釘在了牆上。
鋼筆的筆帽,在桌板上沒拔下來。
于山直接僵硬在原地。
頓時就不敢走了,雙腿都軟了下來。
手指敲了敲桌子,今詞扭頭,眉心擰著,有些不滿。
“你們,有在聽我說話麼?”
沈徽立刻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
“有有有,爸爸在聽呢,額,你剛剛說什麼來著?”
今詞:“……”
你怕不是腦殼不大好哦!
眸光幽幽,她斂起渾身戾氣,漂亮的眼睛閃著光:“爸爸該好好調查這個於總哦,聽說,她最近和好幾個公司的老總走的很近。
對了,爸爸的公司是不是還有一個大專案,和江叔叔家聯合競標一個遊樂園的開發權麼。
底價和方案要收好呢。”
她走到沈徽的身邊,語氣軟糯,臉上的笑容也是乖巧可愛。
她每說一句話,于山就覺得心裡涼一分。
看樣子,沈徽是不知道他的所作所為。可是沈徽都不知道的事情,這個小丫頭片子,又是怎麼知道的。
江肆也在猜測其中的原因。
釘在於山眼前牆壁上的鋼筆,裡面的芯大概被震壞了,順著純白的牆壁流出黑色的墨水來。
看著,有點滲人。
小姑娘的力氣不是一般的大。
這麼遠的距離,精準的擦過於山的臉頰,鋼筆的大半都沒入牆壁裡面。
就算是專門訓練飛鏢的人,估計沒個十幾年也達不到這樣的境界。
于山被今詞嚇的不敢動。
她那雙笑意盈盈的眸子看著乖巧,他一眼望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