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兒子聚眾圍毆我的寶貝,你們還想要賠償?”沈徽只覺得這女人在說笑話一樣。
“不僅如此,你們的孩子還紮了我的車胎,如此算下來,算是蓄意傷害,若不是看著寶貝沒什麼傷,你們就等著律師函吧。”
向來話不多說的沈徽這次是真的怒了。
完全沒想到自家寶貝在放學的路上會被人帶著群毆。
要不是有江家那孩子在,他完全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事情。
小胖表示:別擔心。
沒有江家小哥哥,宿主一拳頭就能給你打飛,說不定還能疊羅漢似的給你放一塊兒去。
女人聽到“律師函”這三個字的時候,臉色一變。
說到底,她也不過是看著這夫婦兩個人穿著打扮不一般,還是司機開著車送來的,就想著準備要敲詐一筆。
而且剛剛聽警察和那兩個孩子的口供,一致都是說他們家孩子先動的手。
話是這麼說不錯,可是他們一點兒傷都沒有。
再瞧一瞧自家孩子,那頭破血流的,胳膊都快要斷了的樣子,怎麼也不該是他們理虧才是。
這麼想著,女人心裡更加理直氣壯了。
“還不賠償,不賠償你家孩子就等著坐牢吧,我告訴你,別以為有錢就能夠嚇倒了人似的,我一點兒也不怕,哼,不就有兩個臭錢麼,誰沒有啊……”
女人大概是被逼急了似的,也不管不顧的直接就坐在地上撒起了潑來。
一旁的人早就已經看呆了,完全沒想到婦人會這麼做。
警察是警察是見慣了這樣的場面的,一般人家看到這些有錢人不免生出幾分想訛人的心思來。
更何況,這夫婦兩個人的氣質看起來的確不是一般人。
場面一度混亂了起來。
警察不得不出面控制一下。
沈徽和江父在一旁說什麼,達成了某種共識。
那個女人堅持要讓沈徽賠錢,一張口,就是一百萬。
這點錢,對沈家而言,不過就是給今詞買點兒零食的錢,根本不重要。
如果那女人不是抱著敲詐的心思,他們也許會考慮下。
好不容易,等警察連勸解帶警告的讓那個女人停止了撒潑。
幾家坐在一起,難得的心平氣和。
那婦人被自己的老公勸解了一番之後,倒也沒有接著不依不饒了。
不過,一定要他們賠償醫藥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