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青城山快馬加鞭趕到西北後,得知太子殿下已經回京,張靜定沒有絲毫的遲疑,直接離開了西北趕奔京城。
同時他還通知全真教的各個教派派遣人手到京城來。
在得知這個訊息之後,朱厚照還有些意外。他沒想到全真教居然搞出了這麼大的動靜。
要知道這個時候的道教,與現在的儒家是不一樣的。
儒家已經把君子六藝扔的差不多了,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遍地都是。
但是道士們不一樣,這些人雖然不像武俠裡邊兒那樣身懷絕世武功、飛來飛去,但是這些人都喜歡練武,而且武藝精湛。
這些道士在這個時代絕對稱得上武林高手。尤其是使用劍法的時候。
大兵團作戰他們或許不行,但是如果單挑的話,這些人的武力值還是很可觀的。
不過這也算瞌睡了,有人送枕頭。這一次與科爾沁談判,到時可以把全真教也加進去。
在科爾沁築城的時候,可以在城內修一座道觀,讓全真教的人去傳教。
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稟報的劉瑾,朱厚照直接吩咐道:“去把張道長請進來。”
面對張靜定,面子上該有的尊重還是要給的,畢竟要讓他去給自己做事情。
當然了,朱厚照也沒給張靜定留什麼餘地,這一次的事情也不是商議。全真教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如果他們選擇不做,朱厚照就絕對不是打壓他們那麼簡單了,甚至會直接廢除掉他們。
不過看全真教和張靜定擺出的架勢,他們沒有拒絕的意思,反而準備大幹一場。
對此,朱厚照是喜聞樂見的。
如果他們做得好,朱厚照是不吝嗇賞賜的。如果能夠在草原上做出自己想要的結果,甚至可以為他們恢復掌教的職位。
時間不長,劉瑾就帶著張靜定走了進來。
朱厚照打量著這位全真教實際上的掌教。
他年紀不大,40多歲的樣子,一身道袍雖然老舊,但是漿洗的很乾淨。
他頭頂上插著一個木簪,身上也沒有什麼豪華的裝飾,手中握著拂塵。倒是身後沒有揹著劍,估計即便揹著劍,早已在宮外面卸下去了。
“貧道張靜定,參見太子殿下。”張靜定見到朱厚照之後。連忙躬身行禮。
朱厚照擺了擺手,笑著說道:“張道長免禮。”
等到張靜定站直了身子,朱厚照這才繼續說道:“一路遠來,道長辛苦了。本宮原本想在西北見道長,奈何京城有事,本宮突然提前趕回了京城。讓道長從青城山一路趕過來,本宮心有不忍。”
聽了朱厚照的話,張靜定連忙說道:“太子殿下相召,貧道豈敢怠慢?雖然道路遙遠,貧道也是甘之如飴。能得太子殿下看中,那是貧道的福氣。”
看了一眼張靜定,朱厚照一笑,果然會做人。
事實上,張靜定的心裡面早已欣喜若狂。
太子殿下對自己如此客氣,顯然是要用自己。這對張靜靜來說就是一個好訊息,全真教吃了太多的苦頭,現在有了希望,別說是說一點兒諂媚的話,讓他們為太子殿下搖旗吶喊、沒有底線的鼓吹,他們也做得出來。
朱厚照看了一眼張靜定,既然是郎有情妾有意,那就自然不用再繞圈子了。
“本宮找張道長,實際上也是有一件事情要和張道長商量。”朱厚照看著張靜定直接說道,“本宮打算在草原上傳教,無論是遼東那邊,還是西北那邊兒。”
“朝廷最近在和科爾沁談築城的事情,本宮打算在新城裡面建一座道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