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笑道:“在前去盤古星海之前,我還得去一趟中洲,那裡還有不錯的機緣。就目前而言,玄天大陸的的天地靈氣純度很低,能支撐修士修煉達人階七品境界。而我現在只是人階一品,還有很大的成長空間,路漫漫兮其修遠,步子千萬不能太大了。”
少年頓了頓,忽然離開了呂非煙的懷抱,心道:“奇怪,我面對這個女子時,怎麼口風如此不緊,真是太古怪了。”
可當他不看那個女子時,心裡卻是十分寧靜的,他隱隱覺得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
“你在想什麼?”
身後傳來幽幽的詢問。
張玄皺眉,“我在想…這世間似乎有種特殊體質,能讓女子具有獨特的魅力,甚是會勾引男人,而我似乎就遇到了一個。”
“咯咯…”
呂非煙笑得花枝招展,走到少年的身邊,挽著他的手臂,調笑道:“魅力什麼的,不就是你口中的騷氣?”
張玄別過頭,嗅了嗅女子身上的幽香,一把攬住她豐腴的腰肢,盯著其剪水般的眸子道:“越騷氣越迷人,越迷人的越危險。”
他頓了頓,道:“擁有這種體質的女子,要是沒本事的話,很容易淪為男人的玩物,而你性格放蕩,卻又媚而不妖,騷氣中帶著矜持,矜持中帶著風情,跑到極北這種不毛之地,我或許可以將這種行為理解為逃避。”
“天下間永遠不缺聰明人,而聰明人往往是最可惡的,他們的腦袋之所以轉得快,是因為他們的慾望強烈。”
呂非煙靠在張玄的懷中,幽幽的道:“我之所以糾纏小公子,是因為看到了那誓言的力量,若是不出意外的話,天地銀行很快就會名震玄天大陸。”
張玄捏著她的下巴,將他的臉抬起來,道:“所以你這是來勾引我?”
少女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生在我這樣的家族,又是這樣的體質,我又不是家族的嫡系,早晚會淪為他人的禁臠,唯有自尋出路,我沒有什麼天賦,只有這麼一副身子,公子要是不嫌棄的話,我做個婢女什麼的也是極好的。”
呂非煙卑微的言語,深深的觸動了少年,他也曾是個卑微的人奴,也曾想方設法的追求著自由。
看著懷中的俏麗可人的女子,他心想這麼個風情萬種的婢女,不要白不要,反正次元空間很大,不如就將其拐走,替他做做生意也是極好的。
而且,手感似乎也不錯。
張玄詢問道:“你家裡可還有其他親人?”
少女搖頭,面露痛苦之色,“我父母打我小時候便不在了,我在北辰呂家可謂無依無靠,一直都是獨自打拼。”
少女認真的看著張玄,渴求道:“小女子就喜歡做生意,自從數月前聽聞公子的天地銀行後,便一直在留意著公子的動向。不瞞公子,我知道潘氏二人在尋找活絡丹後,便特意組織了這場拍賣會,就是為了將你引來,沒想到你真的來了。”
據張玄所知,潘氏爺孫並沒有透露出他們的後臺是天地銀行,眼前的女子居然透過誓言這條線索推測出意靈閣是張玄在掌控,女子說得沒錯,這世間果然永遠不缺聰明人,她無疑就是其中一個。
他摸了摸女子的秀髮,覺得自己撿了個不錯的丫鬟,又可以暖床,又可以做生意,那還猶豫什麼?
“你可得知道天地銀行的規矩,一旦加入可就沒有回頭路,我也不會放你走的,宣誓以後你的命便歸銀主大人掌控了。”
呂非煙堅定的點頭,“從小公子賞給我兩萬靈石的那一刻,小女子便已經考慮好了,能這個大方對一個陌生人人的公子,心腸定不會壞到哪兒去。”
她伸出香舌,舌尖有道長長的傷疤,頗有些氣惱的道:“雖然有點不懂得憐香惜玉,不過那些都是小事罷了。”
於是,在這樸實無華的夜裡,天狼城發生了一件大事——北辰商會的天狼城分會掌櫃攜巨資跑路了。
原本鬧得動靜極大的拍賣會,瞬間成了一場鬧劇。
沒有人在乎呂非煙去了何處,或許除了北辰商會之外,也沒人會在乎。
張玄晃悠悠的走入望城樓,多日酒飯不沾的他,腹中的饞蟲實在是犯得厲害。
剛坐定不久,一個衣著暴露的女人怒氣衝衝的走了進來,雙手叉腰的怒吼道:“你就是張玄?天地銀行的掌櫃?”
該女人三十來歲,胸部挺翹,臀部肥大,長得肥頭大耳,臉上塗著厚厚的粉,朱唇寬大而肥厚,滿目的兇光。
她身後站著萎靡不振的男子,正是那發了毒誓而去的李元成。
正所謂下唇闊者,欲之猛虎也,此女子身材高大,雙唇尤為寬大,一看就是個慾求不滿的主,李元成被沒收了作案工具,這婦人焉能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