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巷破舊的破舊的宅子。
初夏季節,天氣說變就變,閃電剛剛還是豔陽高照,此刻卻烏雲密佈,電閃雷鳴,隨著一道劃破天際的閃電和雷鳴聲,瓢潑大雨傾斜而下奮力的拍打著房屋和街道,大雨形成的水幕,連三丈遠都無法看清。
離那破宅子隔著一條街道,一處茶樓,倒是成了,來不及回家人們躲雨的好地方,人們邊飲茶便觀看著這難的一見的暴雨。
逍遙城,位於西荒山脈和荒漠的邊緣,因此雨水甚少,向今天的這樣的暴雨天氣更是幾十年未成出現,從剛才下雨開始,此間就沒有停過對於這樣天氣的話題。
而在靠近窗戶邊上的一張座椅上,坐著三人,皆都帶著斗笠看不清面目,只是默默的看著屋外雨幕。
過了許久,其中一人開口說道。“可確定!”
“確定,那人進了宅子,一直未成離開,宅子的四周都有我們的人,若是離開必將逃不過我等耳目。”坐著右手人輕聲的答道。
“可清楚宅子裡面的情況?”中間之人問道。
“兄弟們,沒敢擅自進去,怕被對方發現。”
“做的很好,不過此事有點蹊蹺,明知道我們正在尋找,卻敢明目張膽的出現在城中,怕是有什麼陰謀。”中間之人,微微抬起頭,看向街對面的宅子說道。
正好一道閃電劃過,照亮了整個天空,也看清了此人的容貌。看上去有三十來歲,長得儀表堂堂,眼眸中不時的閃現不可察覺的驚芒,讓人不敢直視。
左手邊上的漢子,忽然開口說道。“張哥,難道就這麼看著,要我看還是直接進去拿人,管他有什麼陰謀詭計,我就不信對方還能下了套子等著我們鑽不成,就算是有張哥在,還翻了天。”說話之人是個,滿臉絡腮鬍子的大漢,甕聲甕氣的說道。
那稱為張哥人正是張破,經過這些年刻苦的修煉,在加上資質天賦都算的上了出類拔萃,在經過百里寂細心的指點,修為早就到了金丹境界,五品金丹!等同於這方世界的地聖者境界,過去的七十年不斷的歷練,無論是心智和眼界已不是當年的那個毫無心機的少年。
他自傲但卻不會莽撞行事,雖不懼怕對方的陰謀詭計,但做事還需謹慎為好,如果他有先生那般傲視天下的實力,自然毫不猶豫的直接進去拿人,但世間還有很多強過他的聖者。
以他大道修士金丹修為,他隱隱感覺到了,宅子內有能威脅到他的存在,這也是他到現在下不了決定的重要因素之一。
他在等,等一個人到來,到時候對方不管有什麼部署,他們都將以摧枯拉朽擊碎敵人。
魯震看到,張破毫無動靜,心下很是著急,大口的喝著茶,強制壓下躁動的心,可過了一個時辰,實在是憋不住那股對王富貴小人的怒火,問道。“張哥,我們這要得到什麼時候,我還等著把那王富貴小人抓來,好為武兄弟治病,在將其碎屍萬段。”
“快了,在等等。”張破淡淡的說道。
又過了半個時辰,一直盯著外邊的魯震,看見一道身影出現在的暴雨的雨幕中,異常高大的身形,緩緩的從遠處走來,雨水在此人的三尺為就被一股無形的氣勁,紛紛避開,形成了獨特的現象。
那人走到街對面那所宅子的大門前,衝著魯震所在的方向揮了揮手。
張破看到,微微一笑,長身而起,往外走去說道。“準備行動,告訴我們的人除了那個王富貴,格殺勿論。”
“是。”其中一人,匆忙離去。
張破帶著魯震來到街對面,站在了那人身側。
那人哈哈一笑,聲震如雷,拍了拍張破和一旁魯震說道。“張小子,真是好久不見,修為長進了不少。”轉過頭看了看魯震。“你小子也不錯,我聽武雷那小子說起過你,肝膽相照的兄弟。”
魯震當然知道這一位,但見到還是第一次,他可是沒少聽武雷提起過,修為高深,毫無聖者該有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