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他們知道了？”
這些事情一切都在白聿孓的意料之中。林木森慢慢地直起了自己的身子，然後反問了一句：“值得嗎？為了她。”
白聿孓：“有什麼值得不值得的？我只是在做我想做的事情而已。和別人無關，也和她無關。”
白聿孓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撇清了他與言沐夜的所有關係，林木森眼見著如此，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是來了一句：“你真的想好了，想要把她從這裡送到帝都？”
“你可要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會是什麼。而且現在還有那個實驗，如果你這個決定真的已經做出，可能就無法挽回，甚至你這輩子都醒不過來了。”
“我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活了太久，久到我都不知道我自己現在多少歲。難道你不覺得我現在很像怪物嗎？如果真的做了這個決定，我就不打算再回來了。只有我把我自己貢獻出來，他們才不會繼續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
“她本該擁有正常人的生活，可是卻因為這個實驗，現在被困在了這裡。歸根結底這件事情都與我有關係，既然是我開始的，那我不介意這件事由我結束。”
“她再也不是我家的小姑娘了，看到她現在會自主選擇自己的生活，選擇自己愛的人，我很為她開心。”
白聿孓說到這兒，眼神裡流露出來的東西都比以往更加灼熱了幾分。林木森心情不算是太好，這段時間他一直都在幫白聿孓處理背後的事情，而且還在準備著那項重大的實驗。
“抽根菸嗎。”
林木森只是隨手磕頭的把煙盒往白聿孓那邊推了推而已，白聿孓是個極其注重衛生注重健康的人，林木森從來沒見過他抽菸，而平時白聿孓喝酒，也僅僅只是因為適量的酒有助於身體健康而已。
白聿孓從來都不熬夜，除非某些情況下失眠，或者是因為自家小姑娘的事情睡不著，但是這種情況下，是自從他找到自家小姑娘之後才發生的，在沒有找到言沐夜之前，他彷彿就像個智慧機械化的機器般，比所有人都太過理智。
“好啊，說實話，我還真的從來沒有嘗過菸草的味道。”
白聿孓就這樣在林木森匪夷所思的注視下從煙盒裡抽走了一根菸，然後又示意林木森把煙給點著。
林木森整個反應都慢了半拍，結果他的打火機也就剛從口袋裡拿出來，白聿孓就主動抽過，然後自己給自己點了這麼一支菸。
“咳咳咳……”
毫無特例，白聿孓直接咳嗽了出來。林木森皺了皺眉，“我抽的煙勁兒比較大，你還是不要抽了。”
“你剛剛只是在跟我客套客套而已？”白聿孓皺著眉頭，問完這句話，林木森笑了笑，“你從剛開始就知道一直到現在才問出來？”
“這煙可真苦！”
“當你覺得這煙好抽之後，你就上癮了。不過我覺得如果可以的話，我寧願你喜歡上抽菸，也不要喜歡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