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聿孓的眼裡沒有絲毫的波瀾。他只是擺了擺手,周圍所有原本站在直升飛機機艙裡的人,全都特別整齊的走了出去。整個機艙內就只剩下白聿孓、那個身穿黑色制服的男人,以及言沐夜。
那個男人突然跟言沐夜對上了視線,然後朝她笑了笑。言沐夜只覺得心裡無比的發毛,雖然也不知道為什麼。在那抹視線中,從始至終都帶著某專屬的詭異。
“言小姐,好久不見,沒想到你已經長這麼大了。”
言沐夜懵懵的看著眼前的人,心想著:自己跟他認識嗎?
可能是認識的,也可能不認識。
如果要是認識的話,那他應該是認識小時候的自己。可是看著他的年齡,也就二十來歲的樣子,甚至都不到三十。
這個男人是一個典型的歐式長相。高挺的鼻樑,白皙的面板,金黃的波浪頭髮以及藍眸色的眼睛。
他的身材也特別完美的繼承了歐式男人的古典長相,他的整個身材,都帶著股魁梧感。
…
如果要是不認識,那他很有可能認錯了人。可是又怎麼會認錯呢?這種機率大約可能很小。中間到底隱藏了些什麼?言沐夜只覺得有點想不明白。
…
白聿孓:“這項實驗從很多年之前一直到現在,都是由我全權負責。她不是你們的實驗品,也不是天生就要承擔某些東西的。”
“她是我的。我的人應該適應怎樣的環境,應該做哪些事情,由我說了算。她的一切後果,也由我承擔。換一個角度來說,這項研究對於羅剎洲的未來有多重要我知道,但是現在,哪怕你就算是在羅剎洲裡找任何一個科研人員,都不會比我的研究更加超前,只會一味的浪費時間。”
“我實在不知道你在這裡把我飛機攔住是什麼意思,如果想要請我喝茶,大可以挑個別的時間,我隨時奉陪。”
白聿孓身上隱隱約約的乍然升起了抹殺意。他身上的凜冽感幾乎是蹭蹭蹭的往上飆漲著。
面前那個身穿著黑色制服的男人,眼看著這個場景,忍不住搖了搖頭:“如果少主真的是想做實驗,那我們必定全方位配合您,可如果你要是為了自己的私心,想把她從這裡帶到帝都,那我想,您的行為和您說的話是背道而馳的,您是不是應該仔細反省反省自己的話,想想你到底目的是什麼。”
白聿孓:“你怎麼知道我帶她去帝都,不是為了實驗研究?”
“很多事情我就算是跟你說了,你也聽不懂,所以現在可以從我面前讓開嗎。”
“對不起,我接到的命令不是這個,你不可以帶她從去帝都,也不能帶她離開這裡。您屬於我們羅剎洲的棟樑,她也屬於羅剎洲,甚至生來就是為了羅剎洲做貢獻的。”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身上的使命,這一點誰也投不掉。您在羅剎洲的聲望很高,同時也無比的受人仰慕,還請少主不要讓我們為難,我們不想跟您成為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