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沐夜迅速緩過神來，掐了掐掌心。
微微的刺痛感終於把她拉了回來。
或許，以前的事情都停留在了以前。
曾經的那個北肆辰早就已經死了。
現在這個在自己旁邊站著的，是專屬於慕容曉曉的北肆辰。
…
“抱歉，北先生，原諒我實在是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如果你現在是在誇我，那麼我很開心，其實你還可以繼續多誇我幾句。”
“如果不是在誇我，那就請收回你剛剛的話。”
“在這個世界上，可以替慕容小姐出頭的方法有很多種，無論哪種辦法和招式，我都無所謂，且隨時歡迎。”
“只要你開心就好。”
“假如剛剛你不是為她出頭，那麼我們兩個也沒什麼好說的，畢竟咱倆也不那麼熟不是嗎？”
言沐夜笑了笑。
冷傅梟的瞳孔逐漸縮小，然後定在了面前這個女人身上。
“我們兩個人一定要這樣嗎？”
“當初是你不義在先，我並沒有想過要背叛你。”
“曉曉也沒有想過。”
“或許如果當時你可以跟我解釋清楚，而我……”
言沐夜仔細回想了一下上輩子的事情。
那些斷斷續續的思緒，回想起來確實不是那麼美好。
他現在竟然跟自己說曾經。
他有什麼資格跟自己說這個？
又有什麼權利？
難道一個人犯賤了一次不夠，還要再繼續犯賤第二次嗎？
真是可笑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