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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嗞——”魏鴻和李小兔跨過自動門,快步進去急救科。
“請告訴我!江詩畫的病房在哪裡!”魏鴻攔住一個護士問道。
護士看了眼魏鴻的警服道:“你問的是之前送來的警官麼?在5號那裡。”
“好的!謝謝!”魏鴻頭也不回就朝著5號房去了。
還沒接近,就遠遠聽到了劉巴伸的哭聲。
不由得慢下了腳步。
兩個路過的護士稍稍對話:“剛剛那個送來的警察居然傷那樣,真是太可怕了!”
“對啊,我還是頭一次見到一個人肚子上開了這麼大一個窟窿,可惜了。一個人民警察就這樣走了……”
終於還是看到病房了,中央的病床上,一個人形,被白色床單覆蓋。
劉巴伸坐在病床邊,那模樣,鼻涕眼淚混雜在一塊,已經分不清彼此了。
李小兔走過來,眼睛紅紅的,對魏鴻道:“真是的,醫院怎麼還有風沙。”
眼淚在也忍受不住,奪眶而出,難看得撤出一個笑臉,“我……我離開一下。”
於局拍拍魏鴻的肩膀,示意他過來。
樓梯間,於局拿出一包開過的煙,遞過去:“來一根麼?”
魏鴻抽出一根,點上,狠狠地吸了一口,“戒了好幾年了,今天居然又抽上了。”
“呼~”
於局也給自己點上一支。“怎麼看,詩畫走了,巴伸,小兔兩人現在都這樣子。只有你能擔起擔子了。”
“呼~”
魏鴻吐出一口煙氣,抬頭看著白色的牆壁,好一會兒道:“我心裡又何嘗不是難受呢,真想和劉巴伸一樣痛哭一場,但是我不能,江隊肯定也不想看到我們現在這個樣子。”
魏鴻把菸頭在垃圾桶上捻滅,轉頭對著於局道:“帶我去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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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鴻和於局穿過警戒線進去臥室。
映入眼簾的是地上那灘觸目驚心的暗紅色!
雖然才過去不長的時間,卻隱隱散發著一股難聞的氣味。當然這也是理所當然的,畢竟江詩畫整個腹腔被穿透,而人的腹腔中盤踞著的器官,大小腸子就佔了很大的一部分空間。
魏鴻環視著,注意到臥室的玻璃,現在已經不能稱作玻璃,而且一處琉璃。回過頭,離現場痕跡固定線不遠的位置,也有著一處血跡。
魏鴻蹲在一旁觀察起來,於局道:“注意到了麼?這個應該就是詩畫留下的線索了,你能讀懂麼?”
“應該是江隊手指蘸血書寫的……”魏鴻手指筆畫了幾下,努力模擬當時江詩畫所處的狀態。
‘—匚’這是江詩畫留下的痕跡。
“一個橫在在上,一個匚在下?”魏鴻喃喃道。
突然他驚道:“是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