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行駛了很久，以至於凌歌都打起了瞌睡，一直到車子剎車停靠在路邊，凌歌晃動了下身子，結算了車費。
偵探事務所的負責人約到了西郊區外的廢舊工廠旁工作室，這裡算是人跡罕至，雖然讓凌歌有些存疑，但是想到幹這一行的大概也怕別人找事倒也沒有多想了。
“您好，我到了，請問您在哪邊？”
“在最裡面的工作室，沒事兒，我來接您！”
凌歌打過電話，很快傳來爽快的男人聲音，果然不多久從裡面走出來一個平頭的中年男子。
“這裡！”男人衝凌歌打了下招呼。
凌歌走了過去，直奔主題，“是有姐姐的訊息了嗎？”
“咱們先到裡面的辦公室，詳細說！”男人點了下頭，凌歌跟著對方到了偵探事務所。
隔著對街坐在車裡的男人看著這一切，嘴角噬著笑，隨即隨口吩咐了一聲手下，“去按照我說的做吧！”
“是！”
“到底查到什麼訊息了？能不能說清楚？”凌歌在狹小的會議室裡，看著平頭的男人一口接著一口吸著煙，雖然嘴裡帶笑，但話卻左右而言他。
“淩小姐還是挺心急的嘛！這麼多年都沒有放棄尋找姐姐，看來這個姐姐對淩小姐來說十分重要咯？”男人笑著說道，伸手又捏滅了手上的煙。
凌歌皺著眉，“你要多少錢？”
對方一愣，倒是沒有想到凌歌會這麼直接，然後忽而一笑，“淩小姐，談錢就傷感情了，咱們做的事是幫人的活兒，尤其是淩小姐的忙，我們當然能幫就幫了，只是這次真的有點棘手啊……”
“淩小姐也許不知道，比起那位不知生死的姐姐，淩小姐您的命好像更值錢一些……”
平頭的男人目光一下子陰狠起來，凌歌自覺周遭異樣的目光，糟了，是個陷阱！
“現在想明白了吧？嘿嘿，晚了！”
對方笑著，凌歌反倒是臉色平靜了下來，“說吧，你們背後的人到底想要什麼？”
“啊？”凌歌這麼一說，平頭的男人反而有點摸不著頭腦了。
凌歌索性換了姿勢，拿出跟HIT談續約的架勢對著這群社會人，“這麼費盡周章在背後調查我，為了不是跟我演場戲吧？”
“叫那個付錢的人給我出來！”
凌歌身後拍在了桌子上，大聲地道，那氣勢著實讓平頭男人生生倒吸了一口氣。
“我沒那麼多時間陪他玩，叫他快點出來，我還要趕通告呢！晚上8點還有場直播呢！你們愛上哪裡掙錢上哪裡掙錢，我可是要直播帶貨的！”凌歌真的有點不耐煩了！
“還有啊……”凌歌左右看了一圈這群人，穿著社會，髮型社會，嘖嘖兩聲，平頭男甚至覺得被冒犯到了！
“你們有這閒工夫還不如提升一下品味，學人家做社會人，花手什麼的是基本的吧！這憑這小腳褲你也幹不出什麼大事兒！”
“什麼人啊居然會僱你們這群人！”
凌歌直白的話多少有點傷人了！
“我們怎麼了？”平頭男急眼了！
“有礙觀瞻！”凌歌直接道，很是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