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退出了客廳之後,兩人並無交流,而是各選了一個方向,朝著各自的洞府飛去。
江不羈在曾小魚和蕭逸軒兩人走後,依舊一臉奇異地看著門口,嘴裡喃喃自語道:“他是怎麼進入金丹期的?按他那種資質,恐怕就算是進入築基期都困難!
可是他不但成功進入到築基期,還突破到了金丹期!
而且這等修煉速度,簡直萬年未見!
奇怪,當真奇怪!”
江不羈突然搖頭失笑:“每個人都有各自的機緣!
想必這小子的仙緣比別人深厚,故此才能在看似不可能的情況下,修煉到金丹期!
他進入金丹期,對我門派來說,也是好事!
如今我派與黑日教的衝突越來越激烈!
形勢對我天鯤派頗為不利!局勢不容樂觀啊!”
江不羈說罷,原本舒展的眉頭又開始緊皺起來。
曾小魚在離開了江不羈的住所後,便直接前往門派的執事殿。
憑藉剛才江不羈給他的手諭,成功從執事殿更換了服飾和令牌。
並在執事殿長老和弟子熱情客氣的恭送下,離開了執事殿,回到了自己的洞府。
進入洞府之後,曾小魚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肅然起來。
今天他雖然打敗了蕭逸軒,但是按照曾小魚那敏銳的感應,曾小魚知道,他與蕭逸軒兩人的事情,恐怕還沒有完。
兩個人同屬一峰,又同為金丹初期的修為,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競爭和摩擦是少不了的。
無端給自己樹立了一個強敵,而且還暴露了自己的修為,這讓一向喜歡低調的曾小魚的心裡,有些不爽。
不過曾小魚隨後也便釋然,沒人能夠一直保持低調下去。
實力到了,就如同拿一張紙想要包住一團熊熊燃燒的大火一般,遲早都要露餡。
他雖有心保持低調,但是實力卻不允許。
再加上,隨著曾小魚進入內門,他所要面對的對手的實力將更加強悍。
故此,該低調的時候就低調,既然無法低調下去,那就用自己的實力先震懾住那些對他心懷不軌的人再說。
想通這一點,曾小魚不再糾結於今天的事情,轉而再次沉心研究起劍法來。
很快,曾小魚成就金丹期,並打敗了蕭逸軒的事情就在門派之內大肆傳開。
引來一片又一片的驚歎聲。
曾小魚的名氣,也迅速在門派竄升,達到媲美內門天驕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