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過去了,自然也就沒辦法問他,到底滿意不滿意自己的服務。若是他說不滿意,那她又該怎麼辦?攢夠了力氣,讓他重來一回麼?他還會稀罕要她麼?玩了三年,早就玩爛了,他對她還會有任務性趣麼?如果他不要她的話,她要跪在地上求他?求他看在這麼長時間,她老老實實的份兒上,把這個機會賞給她?
真賤吶……
葉向晚輕笑了一下,將眼睛睜開。不怪他每次都要羞辱她,這樣的自己,連她都看不起。
忍著痠痛起身,肩頭的西服滑落下來,她摸著義大利老師傅手工定製地昂貴衣服,一時有些恍惚。
初見楚狄時,他根本不會穿這種衣服。雖然有錢,但卻沒有半點品味。衣櫃裡滿滿的全是黑色的衣物,一眼望過去,像是將夜色收藏。
後來他和她在一起,她有意無意地開始告訴他,英式正裝三件套與休閒西裝的區別,出席重要晚宴,領結或許比領帶,更要討女人喜歡,閃著璀璨光芒的袖釦,不是Gay的專屬,而是身份與財富的象徵……
在葉向晚的世界裡,從未出現過像他一樣的男人。她不知道如他這般狡詐,自私,像叢林裡的豺狼的男人,是如何在瞬息變幻地商場中生存,獲勝。
她只知道,憑他的手段,他做到了。昔日所有嘲笑他的人,都被他一一踩在腳下,而他,則登著他們失意的肩膀,爬上了財富的頂端。
房間裡靜悄悄地,偶有微風拂過薄綢簾,發出輕微地響動。
空氣裡食物的香氣,瀰漫地隨風飄過來,勾引得葉向晚不得不停下思索,從床上坐起來。
站起時頭有些暈,心臟在胸膛裡碰碰做響,葉向晚手扶著床頭靜了好一會兒,才使自己緩過來。
樓下餐桌上擺著兩菜一粥,精緻的碗碟下押了張紙條,上面龍飛鳳舞地寫著幾個字。
“吃完再回去。學校的事情,我來解決。”
他這算是滿意了麼?滿意到不僅答應了她的所求,還親手準備了飯食給她?看來她比她想像的更有魅力啊。
葉向晚自嘲似地勾起了唇角,可是她看不見,自己此時的笑容有多難看。
從此以後,和這個人再沒有任何交集。如重獲新生般,到遙遠的國度去學習,然後留在那裡生活,沒有人會知道她的過往,她可以像個正常人一樣結婚,生子,然後,將他,和與他有關的過往,好好埋葬,永生永世,不再想起。
能這樣生活,真的太好了。
將紙條收起,葉向晚端起碟子,走到流理臺前,毫不遲疑地將食物倒了下去……
一個月後,學校公佈了去JHU的名單,葉向晚與沈士君的名字,並排列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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