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還有打孃胎裡就入谷練功的嗎?!
“怎麼回事!?”這個時候,不少人都圍上來看熱鬧。
那木符弟子連忙退到了人群邊上,高叫道:“各位師兄,麻煩幫我上告執竟堂,區區鐵鑰弟子,居然敢以下犯上!”
聽到執竟堂三個字,曹傾戈的臉色變了變。
世安谷之內,一旦有違反谷規的,都會被押到執竟堂受罰。
而鐵鑰弟子,以下犯上,攻擊木符弟子,罪責可是極重的。
“曹姐姐……”少女拉了拉她的衣襟,眼中滿是歉意。
“沒事……”曹傾戈咬著下唇,此刻也意識到自己剛才有些衝動了。
木符弟子是上級,而鐵鑰弟子是下級,這樣的層級,就像是枷鎖,牢牢地套在她的身上。
沒有人能夠改變這樣的事情!
她緊緊捏著拳頭,因為太用力,手指都有些發白。
“執竟堂弟子來了。”就在這時,有人低聲喊了一聲。
只見一行三人從人群中走來,周圍人紛紛讓出一條路來。
“這裡發生了什麼事?”為首一人冷冷地打量了四周一眼。
“師兄,師兄!”那名木符弟子就像是見到了救星似的,連忙上前道,“這兩人,不過是兩個下賤的鐵鑰弟子,居然敢打傷木符弟子,簡直罪大惡極!”
為首那人看了他一眼,又看了曹傾戈兩人一眼,嗤笑一聲:“把她們兩個抓起來。”
其他兩名執竟堂弟子連忙走上前去。
“等等。”哪知道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從人群中傳出來。
“誰人敢阻攔執竟堂弟子執法!?”為首那人頗為不悅,冷哼一聲,回過頭去。
哪知道這一回頭,便讓他狠狠一個哆嗦!
他做夢也忘不了,那個晚上,就是眼前這個看似溫文爾雅,書生般的年輕人,僅僅是一個“散”字,讓年師兄半個法術都施展不出來。
而第二天,年師兄的靠山許師兄就鬧出了大麻煩。
第三天,年師兄就被抓去蹲大牢了,連許師兄自己都差點搭進去。
此人背後的靠山是誰,他無需再猜測了,絕對不是他宋裕惹得起的。
“方……方師兄。”宋裕賠笑著恭恭敬敬地揖了一禮,“您……您怎麼在這兒?”
態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簡直讓周圍人眼睛都掉在了地上!
“又是你們?”看著三人,方勉心情並不太好。
不過三人今天居然改口叫師兄了,這也實在讓方勉有些始料未及。
“是我們,是我們……”以宋裕為首的三人連忙點頭哈腰,也不知從哪學的這一套,“方師兄……別來無恙啊?”
曹傾戈兩人也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他,平常只以為這位方師兄溫文爾雅的,對任何人都和和氣氣,特別好相處。
她有時候去詢問修行上的問題,偶爾沒注意放肆了一點,這位方師兄也一點都不生氣。
哪知道今天居然讓幾名執竟堂弟子都戰戰兢兢?
方勉臉色有些沉:“你們這是來幹啥來了?”
“方師兄……”宋裕連忙道,“我們聽說這裡有人鬧事,所以就過來看看。”
“畢竟咱們執竟堂嘛,您也知道,就是幹這個的。”
“那你們打算怎麼幹?”方勉看著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