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劉帥和張有為這節課是體育課。
他站在操場的邊上無精打采:“張有為,你說好端端的人怎麼就死了呢?”
“怎麼就這麼突然?”
張有為沉默,坐在操場上的臺階上看著操場打籃球的人。
“張有為,我難受。”
昔日的好兄弟突然就出了意外,他們心裡其實也害怕。
甚至他們陰謀論的想過,是不是看過了那個影片,他被報復了。
下課鈴聲響起,老於回教室的時候眼睛還有些發紅,目光放在最後一排的空位上,心裡那股悲傷的情緒又湧上心頭。
張有為也看了過去。
以前這張桌子因為他逃課也經常空著,但以後這個位置的主人再也不會在上課的時候吊兒郎當的進來了。
“江心宜放學了,你還不走啊?”
“馬上,你先走吧。”
“快點兒走吧,一會兒晚點兒有人來檢查教室。”
等教室裡沒有人後江心宜才開始收拾東西,一陣風吹過,桌上的草稿紙翻開,上面寫了無數個:
【季懷之,我討厭你!】
準備下樓的時候看了一眼對面教室的門口。
季懷之走後秦霜就沒有出去擺攤了,時常在家裡看著那個空房間發呆。
秦父秦母知道季懷之出意外,來照顧了秦霜幾天。
害怕他們夫妻倆人太過難過,但活著的人總要過日子才對。
不過疑惑的是,他們居然會把季懷之地屍體這麼快就火化了。
季仁義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她呆愣愣的望著懷之的房間,坐在秦霜的身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她才反應過來。
“回來了?”
“嗯,想懷之了?”
“不是說不要提了嗎?”話雖如此,但是眼神流露出懷念:“現在沒人惹我生氣了,這一下子還好不習慣。”
“聽著其他人安慰的話,我就覺得晦氣。”
畢竟季懷之不是真的去世了。
季仁義:“其他人這不是不知道嗎?”
秦霜嘆氣:“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習不習慣。”
“他走的時候我跟他說了,那個地方不比得家裡,該服軟的時候就服軟。”
“希望他能記住。”
季懷之此時正拿著一把匕首跟一頭大野豬搏鬥,汗水順著臉頰滑過,目光死死盯住。
他不是服軟的性子。
野豬前蹄刨地,兇悍的向季懷之奔去。
季懷之一個翻身,直接坐在了野豬的背上。匕首扎不透野豬堅硬的豬皮,周身黑褐色的鬃毛又粗又硬,根根直立,像是很硬的鎧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