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真是太可憐了~,又一個踩到坑邊緣,搖搖晃晃朝下掉而不自知的人吶~,但是,絕不告訴你~
蔫壞蔫壞的小妮子,將獨立的食盤放到他們面前,坐到狗東西身邊,順手拿過那鏡子瞅了瞅。
當那鏡子折射的反光,在她的面上一晃而過時,夙顧白那雙狹長的狐狸眸驟然一眯,斜掃了眼她的後脖頸處,那突然閃現而過的印記,若無其事的伸手拍拍她的腦殼,含笑瀲灩。
“這一路上可有發生什麼趣事?讓你玩的樂不思蜀了?”
“胡扯的樂不思蜀!”
他這話,讓舒千落沒好氣的翻個白眼,在二人一鬼鬢角微跳中,將鏡子往沙發上一扔,哼了哼。
“也不知道倒了什麼黴,在日國的時候剛一下飛機就被佐木的人給逮了個正著,還汙衊我跟季川是那什麼獵豔妖婦和殺人狂魔,還把我們給關海上監獄那水牢裡去了——”
一提起這破事兒,校花大人就來氣,噼裡啪啦的將日國之行那大大小小的事兒全部說了一遍,包括在伊岐神宮內發生的事。
當夙顧白在聽到,她和季川在踏上那‘通天階梯’,感覺被什麼東西給攻擊了一下時,他的眼梢一挑,眸光加深。
看來,當時並非錯覺,而是真的被攻擊了。
且,那個印記,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應該是——
他唇角抿了一抿,半垂的眼眸裡風雲湧現,頃刻間便翻顛成海嘯,但轉瞬便化為平靜,笑意不變的一邊吃飯,一邊點頭符合。
“唔,看來小落落玩的還是很開心嘛~”
……咳,這一點,她到是不否認。
除了被佐木坑的那一把,餘下的確實玩的挺開心的,不過——
她頓了一頓,表情有些狐疑。
“那佐木,我看著也不像蠢人啊,挺圓滑精明的,可他怎麼就犯了蠢,會錯把我和季川當成通緝犯呢?”
“嗯,這次的事件,佐木確實與他先前的行事作風有些不太一樣。”
在提到佐木時,笠彥沉默了下,接了這麼一句,讓校花大人瞅著他。
“你的意思是,他故意的?”
“有可能。”
他點頭,思量著解說。
“小田居是佐木的得力手下之一,此人最大的優點就是聽話,只要是佐木吩咐他的事,基本上就沒有出過錯的,唯獨在這件事上栽了跟頭。”
“哦?這話,換個意思就是說,除非那個小田居開始包藏禍心了,否則是絕對幹不出來這種坑佐森的事兒?”
舒千落腦子轉的極快的反問。
“所以,讓小田居來抓人的是佐木,最後因我們可能超乎他意料,破壞了他的計劃,推小田居出來擋槍的也是他?對不對?”
“在以我對佐木的瞭解上來講,可以這麼說。”
並未把話說死的笠彥點了點頭。
“真奇怪——”
對於這隻小鬼那股子進退都會留足了後路的黑心勁兒,校花大人這會沒心思跟他計較,只是狐疑的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