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完全等不了,亦壓制不住自己激動雀躍的心情,舒千落迅速的拆開禮物,望著盒子中那個像個魔方一樣,木製的方塊,伸手把它拿出來。
然,也不知道是碰到了哪裡,那魔方連同外面的盒子瞬間動了起來,咔嚓嚓的在她的雙手中組裝變形,一息後,竟然變換成了造型奇特的盾牌!
那盾牌雖是木製,但很是堅硬,裡面扣在手腕上,外面延申出一層尖利細密的刺,單是一看,就讓人頭皮發麻,她驚奇連連的伸手碰了一碰。
那刺竟然很是鋒利的將手指都給刺破了,更,隱隱的,還讓她那見血的手指,出現了輕微的麻痺狀態,這讓她愛不釋手的把玩起來。
而那盾牌,在她的把玩之間,不停的改變形態,組裝成各種各樣的武器,大大小小,多種多樣,完全像一個武器百寶箱,簡直讓舒千落喜歡的不得了!
這一幕,讓金不換和錢富有扁扁嘴,瞟了那丫頭一眼,又瞅了瞅竟然把這東西當見面裡送人的穴青雲,哼了哼。
“你簡直——”
“爺爺~,太快黑了喲~”
誰知,金不換和錢富有的冷嘲熱諷還沒開口,邊上的少年便笑意盈盈的開口,截住他們的話頭,讓二人噎了一噎,抬頭看天。
屁的天快黑了!
誰家大下午的天就快黑了?
但也沒敢再吭聲,畢竟這臭小子都先一步護上了,他們還敢惹事兒嗎?
不敢!
哼!
落丫頭真心好命,有這麼個護她成眼珠子的熊崽子,忒讓人看不順眼了!
出乎意料的,以為會用某種秘法,直接出現在玄門的夙顧白,詭異的瞅瞅這屬於她的大房車,再扭頭看看淡定至極坐在大房車內的三位老爺子,挑了挑眉。
或許是他的表情太過耐人尋味,讓三人的表情各自一飄,怎麼看都有點兒虛,最終,還是錢富有和金不換頂不住少年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無奈的伸手摸摸鼻子,輕咳一聲。
“嗯,那什麼,先前吧,由於排查老胖的事兒,一時間沒忍住暴脾氣,所以,嗯,就,揍人了,也因此被懲罰了,更被沒收了通行令,也就,呃,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去了。”
“嘖~”
少年戲謔搖頭。
“看來,爺爺們在玄門還是很霸氣的嘛~”
……何止霸氣?
穴青雲把臉撇一邊,要不是因為這趟隨行的有這兩個小娃娃,他是怎麼著都不會跟那兩個老東西一起去的!
單一想想,跟他們一起出現在玄門之後,會引發出來的各種連鎖反應,穴青雲的腦殼便開始疼了起來,更讓他忍不住伸手捂住額頭,後悔不迭。
你說說,他什麼時候回來不行啊?
偏偏趕上這個時間點兒?
這下好了,他用一生所樹立起來的良好名譽,這下全要土崩瓦解了!
心累!
看著金不換和錢富有那越加心虛的表情,跟穴青雲那懊惱又無可奈何的神情,少年眸光閃閃的坐在車裡,由著他們將他與小落落帶去未知的領域。
房車在各種各樣奇詭晃盪的荒山野嶺前行,時不時的還趟幾條小河,翻幾座山坡,可見,前段時間,這兩位老頑童怕是沒少開這房車出去‘遊玩’吧?
瞅瞅,這什麼奇奇怪怪的路,他們都能往前衝,上爬山,下過河,完全都不是個事兒,足以見得,他們的車技已經修煉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了。
房車被他們開的如同地震似的,足足開了一個下午,臨近傍晚的時候,他們出現在一處亂葬崗,車輪胎滾著亂葬崗內各種各樣的殘垣斷骸,直抵一處懸崖陡壁之處,然後,嗖的一下衝了進去。
!
津津有味的玩了一路,可能因為天黑,抬起頭朝外看的舒千落,恰好看到了這一幕,把她的眼珠子都給驚的突了一突,頭髮亦跟著炸了一炸。
“不是!幹什麼往懸崖下衝?!”
“怕啥?又摔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