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好端端的幹什麼罵人?
唯有舒千落在聽到這話後,身體下意識的緊繃了瞬,乃至雙手都緊成了拳頭,手腕上的銀環泛起了冰涼的光芒,折射進玄奩的眼裡,讓他側了下頭,朝那少女的雙手看去。
這一看,眸中蓄起了更多的新鮮和驚訝。
“你這是精鐵器?唔,感覺不太一樣——”
……能說人話嗎?
還是說,我們突然不是太懂這個世界了?
或者是,這個世界已經拋棄了像我們這樣的良民了?
懵裡懵逼,完全不明所以,更聽不懂他們對話的三個大男人,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覷的茫然。
只是,少年卻半掀著唇角,掛著陰涼的弧度,卻沒有回答他,到是上方那三個老頭兒,在這瞬間驚訝萬分。
“你,你是誰?怎麼可能碰玄奩?”
那可是玄奩啊!
一碰既毀,一沾即化的玄奩啊!
為什麼那少年卻沒有一點兒事不說,就連被他護在懷中的少女都沒有什麼異常反應?
雖然眼下,玄奩因為某些原因,以及他們手中的東西,讓他的能力暫時的消退到近乎於無,如果不被他沾身的話,是不能夠被他傷害到的,但是,卻能夠給他縫隙,讓他附身!
這一點非常棘手,一個搞不好會把玄奩放跑,那樣的話完全就是世界末日了!
只是——
他們有些驚駭和狐疑的盯著那少年,竟然沒事?這就不大對了吧?
至於他是誰?
少年亦沒有回答,而是甩開玄奩的手,慢條斯理的從懷中少女的口袋裡掏出溼紙巾,慢騰騰的擦拭了起來,一邊擦拭,一邊斜睨著玄奩。
“你算是什麼異物?也是稀奇的很。”
這話一出,三個也算是小夥伴的同志皆是一臉茫然,而上空的三位老頭兒,卻露出了似瞭然,又似怪不得的表情。
看來,這少年也是同門之人,否則怎會知道異物?乃至不被玄奩焚化?
想來身上應該有什麼能夠規避開玄奩能力的東西了,只是——
能夠剋制玄奩能力的東西,在整個玄門乃至外界都是少的可憐的,細數下來統共也沒幾件,這少年很是眼生啊,他是哪個家族或者門派的?
竟然被賦予這種稀有的東西?
可見,這少年絕對是被當成頂樑柱培養的存在。
這腦補讓三位老頭似是冷靜了一些,在玄奩還沒有開口的瞬間,截下話茬兒。
“趕緊的,趁著他這會兒能力發揮不了,離開這裡!”
!
這話,三個男人聽懂了,讓他們一個激靈相視一眼。
“跑?”
“不跑還想等死嗎?”
花綠洲的話,讓班塞沒好氣的翻個白眼,趕緊爬起來,扛起米利亞就準備閃人。
只是,當他看到四周那無數密密麻麻的蛇群時,表情扭曲的抬頭朝天上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