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三爺!
您是不是突然智障二貨上身了?
幹什麼變成這種一副讓人接受不良的混不吝公子哥,紈絝不羈傻白甜的熊樣兒?
要不是認得那聲音,我們都要以為你被掉包了呢!
被少年這種突如其來的騷操作給噁心到的,不僅是花家兄弟倆與班塞,還有被他抱在懷裡的校花大人,這會兒也是一副忍受不住,想吐的表情。
對於他們那樣接受不良的智障樣,像是完全看不到的夙顧白,只是氣哼哼的瞪向那人形影子所在的方向叫囂。
“喂!你還在不在?說話啊!裝什麼啞吧?先前不是挺會說,挺能說,還嫌棄爺醜的嗎?這會兒裝什麼龜兒子呢!”
“你,你閉嘴吧!”
忍無可忍的校花大人,腦殼上的青筋突突突的直跳,扭頭朝著狗東西瞪去,卻只瞅見一片漆黑,讓她直接上手的去扒拉他的腦殼,咬牙切齒。
“你想死別連累我們!趕緊的!放手!別抱著我給你擋槍!”
……這倆人到底玩兒什麼?
被他們這像是難精突然附身似的樣子給整的滿臉懵逼的幾人,皆朝著少年少女所在的方向看去,可是隻看到漆黑一片,無奈的翻起了白眼。
操!
能不能解釋一下啊喂!
就算不解釋!
好歹也說個人話!
這莫名其妙的狀態到底是鬧哪樣兒?
而,被少年直接鼻子罵的人形影子,此時很是稀奇與新鮮的瞅著那跟個二世祖一般,除了一張臉似是能看之外,好像一一無是處的少年,歪了歪頭。
“你可知——”
他聲音奇詭莫測,亦讓人辨別不出性別和年齡階段的開口。
“從來沒人敢這樣跟我說話,也從來沒人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指著我的鼻子罵我,你可是有史以來的第一位呢。”
“呸!”
然,他這似是帶著興趣,又似是陰鷙滿滿的話,讓那少年皮笑肉不笑的唾棄出聲。
“說的好像有人敢這樣跟爺說話似的,要知道,也從來沒人敢像你一樣明目張膽的罵爺醜!雖然有無數人罵爺是花瓶少爺,廢物少爺,無用少爺,但從來沒人否認過爺的顏值!偏生是你,上來就罵爺醜!我告訴你!爺跟你不共戴天!”
……為了一個醜字,你至於嗎?
眾人都不知道該怎麼吐槽了!
但,這會兒功夫,多少像是有點兒理解這少年在幹什麼,可能,大概,也許是在拖延時間,好尋找出能夠將這鬼東西擊斃的時機?吧?
不是太確定的花綠洲花青沿乃至班塞,各個暗中思量以及靜觀其變,亦似是等待時機一到,他們齊齊朝那鬼東西出手,看看能不能有逃出生天的機會與可能!
“看來,你很在乎你這張臉啊——”
“廢話!”
這話,讓少年陰嗖嗖的磨牙。
“爺最愛的就是這張臉了,誰要敢動爺的臉,爺就弄死誰!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
而,那人形影子被少年那過份在意自己模樣,被他罵了一個醜字竟然惱怒成這般的態度,讓他趣味十足的上前一步,朝著朝著少年的臉伸出了手。
“既然你這麼般在意自己的臉,不如,我就將它拿去,看看你到底要如何弄死我,怎麼樣?”
話落,他的指尖,還有一紙的距離便要碰到少年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