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著大熊二熊躍上三樓工作室的少年,聲音優雅清越,偏生浪皮沖天的扔出這兩個字,氣的舒千落暴跳如雷的在院子裡嗷嗷叫。
“夙顧白你個王八蛋!你竟然敢質疑我?!你怎麼敢質疑我!!氣死了!你給我下來!快給我下來!看我打不打得死你!!”
“唔~,真可惜,爺不還手,坐那讓小落落打,小落落也打不過呀~,所以,還真打不死呢~”
“我,你,你——!!!”
似是覺得這妮子還不夠生氣,那少年不僅在火上澆了一壺油,更往裡面倒了酒精,讓校花大人惱羞成怒的實質火焰,砰的一聲,炸成了蘑菇雲,讓她不管不顧的竄到三樓,抄起如意棍就朝那狗東西砸去。
然,卻被少年笑眯眯的伸手一彈。
她便像流星一樣,咻的一下飛出窗外,更掛到了前前前前排不知誰家院中的電視訊號鍋上,嘎嘣一下,將那撐著訊號鍋的竹竿子承受了它不該承受的重量,一斷三節,徹底報廢。
而這小妮子更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吧唧一下,一屁股坐到人家院中的荷花缸裡,那掉下來的訊號鍋更是非常給面子的,叩她腦殼上。
站在院中,抱著胖黑貓喂小魚乾的李奶奶:“……”
由女神墜落到女神經,再淪為落湯雞的舒千落:“……”
一時間,二人一貓,六目相對,窒息一般的尷尬在周遭蔓延。
面相很兇,跟那胖黑貓一樣不好惹的獨居李奶奶,面無表情的瞅著這個從天而降的丫頭,扯扯嘴。
“玩兒空中蹦迪啊?”
“……不是,小白打的。”
舒千落委屈巴巴的取下腦殼上的訊號鍋,撐著荷花缸邊緣,從裡面爬出來,心虛的看著那被她一屁股給壓死的各色荷花,聲音弱弱的解釋。
“哦,那活該。”
!
我,我怎麼就活該了我?!
校花大人瞪眼,氣的直磨牙。
這,這這奶奶,怎麼一聽到是小白乾的,連前因後果就不問了就說她活該?!
過分了吧!
太過分了吧!!
然,本來想還問一問這丫頭有沒有摔斷胳膊腿兒的李奶奶,在聽到她的解釋後,連讓她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極為麻溜的語峰一轉,冷漠臉的捏著小魚乾,指指她腳下的一片狼藉。
“杆子給我弄新的,鍋給我頂上去,線給我接好了,地給我拖幹,花兒給我重新買活的,要一模一樣的品種顏色,差一色不行,多一朵不準,少一朵不許。”
舒千落:“……奶奶,東西我會弄好的,但是,您要不要聽我解釋一下——”
“不聽,你閉嘴!”
李奶奶冷酷無情的將小魚乾遞到胖喵嘴邊,瞥她一眼。
“還有,再瞅瞅裡頭的魚,被你壓死了沒,沒死你就不用賠了,死了你就去給我弄一樣的回來,大一點不行,小一點兒不要!趕緊的,我去串門了,等我回來你要給我弄好,不然我就讓喵喵撓花你的臉!”
她話落,懷中的那咬著小魚乾的胖黑喵,非常配合的亮出了尖利利,閃著寒光的爪子,驚的校花大人的臉皮子都抖了抖,一邊連連點頭,一邊趕緊趕緊後退。。
該死的!這隻胖喵它超級聽李奶奶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