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的望著一手的灰,心塞塞的嘆口氣。
又來了。
都跟理事說過了,逃了月考就逃了吧,別去找了,不然早晚會把你給氣死的。
偏生理事不聽,非要將校規進行到底,勢必要讓學府的每位同學,都老老實實的參加月考,一個都不準錯過。
結果好了吧?
頭髮少不了又要脫一大把不說,火氣更是要被燒到心肝肺都在疼,回頭不僅要灌涼茶下火,還要輸消炎水褪疼,划算嗎這?
沒瞅見身為一家子的他,都不管了?
方理事這麼一外人,管得著嗎?
同情之餘,還不免幸災樂禍想去看好戲的厲臣,放下課本,交代一句。
“自習。”
就跑了。
……一教室同學你我看,我看你,狐疑相問。
“有沒有感覺,厲老師最近教課越來越不走心了?”
“就是,簡直就像男朋友在敷衍你的時候!”
“對對,太對了!”
“哎~,雖然現在作業少了,學習很輕鬆,但是不造為什麼,我卻開始懷念先前那個嚴厲無情的老師了——”
“我也是,至少那個時候,厲老師是真心教我們的,可現在?”
“呵呵,一股子‘愛咋滴咋滴吧’,‘知識學到你們身上又不是學到我身上’,‘愛學不學你隨意’,‘反正我課講了,重點抄了’,‘餘下的你們自個兒瞎幾把折騰去吧’的氣息啊——”
“沒錯沒錯!我就是這種感覺!”
“原來不是錯覺啊,確實是厲老師不上心教了啊!”
“嘖嘖,怎麼只有我一人覺得,不是人家厲老師不想教了,而是咱們教一遍不會,教兩遍不會,教三遍還不會,把老師給磨的沒脾氣,不想教了?畢竟——”
那位同學嘴角一抽,有些難以言語的扯扯嘴。
“咱們班,有兩個神人,一個個的,別說一天二天的,完全就是一月兩月三四月都見不著人,但,人家不月考就算了,一月考頭榜一二妥妥的——”
“有這麼鮮明的對比,厲老師還願意教咱們,貌似已經很給面子了吧?”
……
……
……
雖然很想反駁,但該死的無話可駁!
一群學生木著臉坐在那裡,沒一個有心情閒浪的,全都非常自覺的開始拿起筆抄起了重點。
可見,有時候老師們管的太嚴厲也不是什麼好事兒。
為什麼呢?
心態呀!
而,坑人一把好手,甩黑鍋更是一把好手的兩個小王八蛋,這會兒優哉遊哉的晃盪在大街上,一人手中捏著一個灰不拉幾的,拇指大小的珠子,另外一個則轉著手中的漆黑麵具,簡直讓人悠閒的讓人牙疼。
“哎,這面具什麼玩意兒做的?”
舒千落戳了戳狗東西的腰窩,晃了晃手中這個看上去平平無奇,一點兒奇怪的氣息都感覺不到的面具,好奇的問。
“這玩意兒,先前我蓋到豪豬的臉上的時候,它的氣息就被斂了個乾淨,但,一被取下,它的氣息就四溢位來,前後對比十分明顯,可是——”。
她伸手撓撓頭,一臉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