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嘴上拔毛,拔的越加歡實的小妮子,被方理事吼的耳朵都有點兒疼,卻緊挨著她的靠山,一點兒都不慫的睨著他。
“就是因為此事體大,才不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要知道,他可是藍婉的人,他攻擊我這事兒可是實錘!我要把這事兒合到那些證據裡,送他和藍婉去吃牢飯!省的他們跟那地溝裡的老鼠似的,三五不時的出來膈應人!”
“……”
你才老鼠!你們全家都是老鼠!
腦袋快速運轉著怎麼把人救下的藍婉,聽到這話後,徹底黑了臉,怒瞪著那個死丫頭,簡直活撕了她的心都有了!
而。
“你,你簡直——”
被氣的手都是抖的方理事,這會兒跟藍婉一個心情,完全鬧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麼氣人的小丫頭片子?!
你說說他,活了四五十年,什麼樣的學生沒見過?
那些個刺頭兒的,豪橫的,眼睛長到頭頂上的,他見的少啊他?
可是哪個不都被他給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怎麼就這小丫頭片子,賊大膽,賊不要臉,賊不尊師重道,賊不知天高地厚,尤其是,賊會氣人啊啊啊啊——
氣死了氣死了!
簡直要氣死了!
“你說!你給我說!要不要去學府!”
他治不了這臭丫頭片子,還不能找人治她了!?
眼下不就有個現成的?
雖然也是個氣人的,但是!
但,但是——
應,應該——
會聽老師話吧?
心裡虛的一批,面上鎮定又兇狠的方理事,瞪著那個笑意瀲灩的少年,咬牙切齒。
“快說!你要不要回學府?!”
“唔——”
少年眨眨眼,紅唇開啟。
“爺——”
“他聽我的!”
吧唧一下,校花大人捂住狗東西的嘴,陰嗖嗖的瞅著扭曲臉的方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