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爪子他真心喜歡,完全做不到不要。
可見那祖宗揣摩人心的能力,有多可怕。
總是讓你不停的妥協,甚至在一次次的妥協之時,把自己的底線原則什麼的,通通給往後推移,甚至還在無知無覺間,粉碎一地,再也拼湊不起來了。
MMP!
那祖宗,那少年——
當真可怕的厲害!
幸虧他家九爺有先見之明,交了好,而沒交了惡。
但是——
這個交好的代價太踏馬大了。
“咦?等等——”
就在季川各種腹語間,校花大人眯了眯眼,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大對勁,片刻後,她呵的一下笑了。
竟然不惱不火,不炸毛,不跳腳了,反而用一種同情憐憫,甚至你真可憐的眼神瞅著季川,讓他心下又是重重一跳,不妙與不安感加重到讓他寒毛都豎了起來。
總覺得這小妮子說的話,是他不想聽的!
果然——
在她呵呵笑了之後,便悠悠開口。
“我記得,在出門那會兒,那狗東西隨意跟我交代過幾句話,其中一句就是‘為了確保進度的有效性,小落落要進行實時監督才可以’,所以——”
“我成不成為通緝犯無所謂,畢竟我什麼都不需要做,只等著他們證實我的清白就好了,但是你,可就沒我這麼悠閒自在了,對吧?”
“!!!!喂!不帶你這樣的!!”
季川炸毛了,差點兒沒跳起來,愣是被左右兩邊的官兵給壓制住,他才只能踹著兩條腿,發洩心中的驚悚,更是扭曲了臉,猙獰了表情。
“咱倆沒仇沒怨吧?我平日裡見你也是很尊敬的,你至於這麼甩手,把我一人扔進這火坑裡?”
“至於。”
冷心冷血的校花大人,翹起了二郎腿,點了點頭,高傲的斜睨著他,無情極了。
“我非常至於,犯錯的是你,不是我,接受懲罰的是你,也不是我,爪子得益的是你,還不是我,既然從頭到尾都跟我沒有點兒關係,我為什麼不至於?”
“袖手旁觀不好嗎?為什麼要拉你一把惹出一身腥?對我有什麼好處?半點兒利益都沒有,我為什麼不能甩手?這跟仇恨沒關係,純屬獨善其身,明白?”
“我,我——”。
我踏馬怎麼就不知道,你這個死丫頭的嘴竟然也能毒成這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