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怕,還不敢打,您正好替我們出氣。”
我,我踏馬——
氣到禿嚕嘴的方理事,不想說話了。
而中間,瞅見這夥不正經的老師學生們都消停了的執法人員,心累的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舒口氣。
“正反方繼續,趕緊的,別耽誤時間。”
尼瑪,再浪浪都中午了!
學校的老師學生們,可以不要臉的在下頭吃吃吃,喝喝喝,但是他們不能啊!面子不要了?威嚴不要了?
這幾個大小王八蛋說沒吃早餐,搞得他們吃了一樣!
好餓啊!
咖啡喝不飽啊!
越喝越餓啊啊啊!!
似是接受到了三位執法人員的怨念,夙顧白在影片迴圈播放了一遍,讓那些記者們都給全部錄下來存檔了,才換個了坐姿,雙手疊放到膝蓋上望著對面臉色徹底冷下去的仸侖一行人,含笑挑眉。
“那麼,我方已經有足夠的證據表明,先前的辯論真實有效性,當然,如果諸位心底仍存疑惑,這影片可以備份給仸侖先生,讓其找人鑑定真偽。”
“至於眼下,雖然這證據,已經能夠有力的反駁了仸侖先生的狀詞,以及狀詞中的某些汙衊,但是,既然李同學家長一行人,並不接受,反而認為學校包庇,甚至覺得我與舒同學以權以錢壓勢,從而草菅人命。”
“所以,就請仸侖先生繼續為李同學家人辯護,以此來為整個學府,乃至我與舒同學清洗被潑汙的名譽,畢竟,人若無好名,過街如臭鼠,這一生也就完了。”
“這般惡劣,甚至致人於死地的狀詞,著實讓人很不愉快呢——,對不對,仸侖先生?”
仸侖眯著眼,冷凝的表情都控制不住的帶上了寒意。
他扯扯嘴。
“夙同學嚴重了,狀詞一說,乃是根據李同學家長的敘述從而側面評述的,不存在汙衊,潑汙水一說。”
“嘖嘖~”
少年豎指輕搖。
“仸侖先生這話又不對了,狀詞狀詞,狀告之詞,仸侖先生生平所接手的案件,沒有一百,也有幾十,怎會不知道狀詞二字何意?”
“怎麼可能僅僅憑藉片面之詞,沒有進行事實取材就進行評述?您真是太過謙虛了,至於仸侖先生否認汙衊一事,就更不對了。”
“畢竟——”
少年笑意加深,卻危險莫名,猶如一隻被吵醒的龐大獸類,半眯著眼,露出尖利的獠牙,準備將那些不知死活的東西,一吞而咬,嚼碎入喉!
驚的沒什麼反應的傑克,都握緊了指尖上把玩的手術刀,有那麼些嚴陣以待的盯著少年了。
這個夙家的小子,很不妙。
不管是跟仸侖辯論,還是截斷森巴的黑手,乃至他此時有意無意釋放出來的壓迫感,都在直白的表述一件事。
此少年,非常人!
甚至,在看到他警惕的眸光時,還笑的越發好看,言語更是犀利逼人到抓不出錯。
“——狀詞中,其五觀點,‘夙家乃廢都的名門大戶,更有理由讓人懷疑,事後的私自處理問題’——”
“這不是直接表明,我以夙家壓人?但是呀,天地良心,以影片為證,這純屬無稽之談,可偏生仸侖先生的狀詞裡有,這不是汙衊是什麼?”
“其四點,狀詞中明確提到,‘時隔近五月,對於李同學逝去一事,我與舒同學不曾探望李家,便擔了個,其血之冷,其情之硬’的名頭,這就更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