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顧白!你別以為你身手了得,我打不過你,就不敢打你!”
“哎呀,您先冷靜一下嘛~”
伸手拍拍那摳磚砸人的老男人,夙顧白無奈一嘆。
“您總要讓我見一見越乾同學,問一問他為什麼慫恿李秉良同學對我們出手吧?這莫名其妙的,沒有緣由的,像他那樣能隱藏這麼久沒被發現的人,可見是很聰明,也很有心機的,非必要情況下,他怎麼會對我們出手呢?”
“……”
這話,讓暴怒至極的方理事冷靜了一秒,但還是堅決搖頭。
“不行!萬一你們見他後,把他打死了怎麼辦?”
……這理事是不是傻?
看不出來那是逗他玩兒的嗎?
校花大人噎了下,難以言語的瞅著他。
“不是,理事,就算我們要打死他,會這麼光明正大的告訴您,讓您戒備的嗎?偷偷幹著不爽嗎?非要讓您知道,回頭告我們一狀?腦殼壞掉了?”
呃——
冷靜下來的方理事一僵,猛然反應過來,這兩個熊崽子從頭到尾都是在逗他玩兒!
這個認知,讓他一點兒都開心不起來,更怒了。
“我,我告訴你們!等我帶你們見了越乾後,他若有個三長兩短,我頭一個就算在你們頭上!”
“哎哎理事,您這就不講理了!”
舒千落瞪眼。
“我們只是去問幾個問題而已,問了之後,自然就不會插手學府的佈局了,那位越乾對我們來說,也沒有任何用處了,憑什麼他要是出事兒,就算我們頭上?這麼冤枉人真的好嗎?”
“我不管!只要你們敢去!就要認這個栽贓!”
……這老男人怎麼能這麼無理取鬧?
校花大人鬢角跳跳。
倒是一邊的少年,低笑出聲。
“可以呀~,頂多到時候麻煩一點兒,再將這個栽贓給洗乾淨就好了嘛~,對吧~,那麼,勞煩方理事帶路嘍~”
“哼!”
方理事冷哼一聲,轉身下樓。
他倒要看看,等回頭那越乾真要有個三行兩短,他要怎麼洗乾淨!
六年級生越乾,被人看守在校內的某個緊閉室裡。
緊閉室很隱秘,四周看上去沒什麼人,然而暗處卻有眼睛盯著,可以說是一舉一動都被人看在眼裡,想逃出去,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當然,如果你身手了得的話,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