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貨色,舒千落還真不怎麼想搭理,可架不住有人找死,那她就不介意狠削他一頓!
冰冷的收回眼,她睨著這群突然一靜的記者,聲音寒涼。
“既然是來採訪播報李同學一事,就老老實實,認認真真的關注這一件事就夠了!翰林學府屹立多少年了?你們這群土地生土長的廢都人不知道?”
“它的校規有多奇葩嚴格?你們沒聽過?從建國到現在,它幹過什麼欺上瞞下的事了?哪一件事情沒有證據公正處理,搪塞眾人,糊弄眾了?你們又從它手底下扒出過什麼黑料?心裡沒點數嗎?”
“別一個個聽人一說,腦子一熱,為了頭條只想八卦,罔卻事實真相!你們記者職業的本身,難道不是監督苛責錯誤,規避校正畸形,協助塑造乾淨明亮的社會?”
“什麼時候起,記者和惡意狗仔劃上對等了?臉呢?都不要了!自個兒好好看看蒙羞的是誰!再來理直氣壯,光明正大的扭曲事實,挖人隱私,鍵盤廝殺當道的!起開!”
煞氣凌然,一夫當道。
字字犀利,句句見血。
愣是將這些記者們給壓迫的後退一步,不自覺的退開了路。
誰知,就在這時,一道暗影從人群中甩出來,朝著二人砸去,甚至還伴著一聲聲倒抽氣的驚叫,讓正拉著少年踏進校門的舒千落,猛然回頭。
卻見少年倏然抬腿,將那砸過來的東西,反踹了回去,徑直潑了那人滿臉。
“啊!!!!”
淒厲的慘叫,撕心裂肺的大哭聲,瞬間讓眾人驚窒,緊接著便大驚失色!
“我的天!這是硫酸?!”
“快快!叫醫生!醫生!!”
“天吶!這這這好恐怖!”
“嘶——毀容了!絕對毀容了!”
“毀容?能不能活還是個數!救護車呢?救護車呢?怎麼還沒來!”
一群手無足措的記者們,個個快速朝後擁擠著倒退,生怕那可怕的東西沾到他們身上,而有幾個,則是捂著胳膊或者臉,那是先前,硫酸被潑出去時,濺到他們身上了。
而,那後來被少年踹回去的,明明是開了蓋子的硫酸瓶,竟然丁點不灑,反踹回去都沒有傷到別人,只是罩頭潑了那肇事者滿臉!
真真讓人驚豔,懼怕,又恐懼!
驚豔他的身手好到出奇的能力,懼怕他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狠勁兒,恐懼他不畏眾人口伐當眾反擊魄力!
這樣的人,這樣的人——
他們怎麼敢惹的?!
舒千落臉色變了幾變,抓住少年的手緊了幾緊,迅速上下掃視他一眼,確定沒有被濺到那該死的東西后,心下才鬆了一鬆,眼珠泛紅,殘忍狠辣的指著那個痛到滿地大滾,嚎啕慘叫著,正被學校醫生緊急醫治的王八蛋咒罵。
“我不把你告到牢底坐穿!我就不姓舒!別以為你現在這般悽慘,就能泯滅掉你當眾行兇的罪證!也別指望著回頭反咬我們一口!要知道!我們是正當防衛!而你!活!該!”
氣的直抖的姑娘,此時都想不管不顧的衝上去摁死那個王八蛋了!
他怎麼敢?
怎麼敢拿這種東西潑人!?
他媽的!
潑到身上該多疼啊?!
夙顧白他已經歷經了多少常人難忍的疼?這個畜生竟然還想,更敢這樣傷他?
千刀萬颳了這個王八蛋都不為過!
看著拳頭緊握,掌心都掐出血的姑娘,少年伸手攬過她,輕輕的拍了拍,然後擁住她踏進學校,含笑冷凜。
“氣什麼?一個無腦之人而已,該死的是另有其人。”
這話,讓舒千落深吸口氣,咬牙。
“沒錯!我到要看看那個李家在鬧什麼妖?是自發搞事的,還是被人慫恿搞事的,不管哪個!絕不饒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