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躁的直抓頭的金不換,鬱結極了。
當真拿那兩個小東西一點兒轍都沒有,憋屈的厲害!
翌日。
身上揹著負重包,單手撐地,倒立在院子裡進行每日一練的舒千落聽到敲門聲,輕巧翻身落地,連包都沒取直接去開門,當她看到門外的好幾個警察時,眨了下眼。
“嗯?”
“請問是——舒千落同學嗎?”
幾位警察同志在看到通身是汗,像小溪一樣朝下滾落,身後還揹著一個超級大的袋子,裡面隱約可見是石頭的女孩子時,眉心皆是一跳。
哎呦我去!
這年頭的孩子們都這麼兇殘了嗎?
那麼大袋子的負重?該多重啊?
“是,有事?”
舒千落抽掉腰間掖著的毛巾擦了擦臉,奇怪的看著這些警察。
她貌似,還沒開始坑連家呢,這怎麼就有警察找上門了?
且看這架勢,好像還挺嚴重啊——
她最近,除了想坑連家外,還幹過什麼嗎?
沒有吧?
嗯,沒有。
認真的反思了下自己最近動向的少女,取下後背的包隨手扔一邊,卻把邊上的青石地面都給震出了裂痕,又讓門口的警察同志們眼角狠狠一抽,不自覺的去抹腰間的槍。
這,這位同學很兇殘的樣子,他們或許要武力鎮壓了——
“咳,是這樣的,先前,有同學在翰林學府出了事,雖然校方已經給出了官方說法,且有理有據,但是學生家長非常不認同,狀告了學校和兩位同學,所以,請舒同學和夙同學走一趟。”
嗯?
校花大人懵了下。
神情有一瞬的茫然,像是完全不明白,有學生出事,關她跟狗東西什麼事?
而,看到面前這小姑娘懵懵的表情,為首的中年警察輕咳一聲。
“是那位指責舒同學和夙同學,有次月考作弊後死亡一事。”
“啊——”
這下,舒千落明瞭,可是她更奇怪了。。
“這都多久了?那次大月考距上次小月考再加上眼下的時間,都快五個月了吧?校方給出說法的時候怎麼不去狀告?沉澱到現在狀告?這是又想做什麼妖?發酵膨脹,然後再炸我們個通身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