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她一頓,迅速回房間去穿衣服,然後跳下房車,抓住他那一縷頭髮,奇怪道:
“不是我看錯了,是真的黑了?”
“嗯?”
她這咕噥,讓少年側頭望來,便見那被她抓住的銀髮梢已經開始轉黑。
“啊,這個啊——”
他輕笑,伸手戳了下。
“這幾天都在變,由前幾天的毫米速度跳到現在的厘米速度,想來要不了多久,都會變黑了,沒什麼大問題。”
只是不知道——
他眯了下眼,銀色和灰色,哪個才是頭髮本來的顏色。
“唔,這樣?”
跨坐到摩托車上的舒千落擰了擰眉,遲疑了下,問道:
“對於那天的事情你還記得多少?”
她在這人從客廳出現的那瞬間,便直接告訴他,花奶奶去了夙家祠堂,用自己做引子去請魂牌。
當時這人直接攬起她,幾個跳躍便出現在夙家後山,擼了花奶奶就回來,快的讓人都以為在做夢呢,然後又那麼一岔,就給耽誤到現在才問。
“唔——”
夙顧白一邊擰響油門,一邊踩擋飛出去。
“從頭看到尾啊——”
“什麼!”
舒千落瞪眼。
“你不是被那什麼東西弄沒了嗎?”
“沒弄沒,只是被隱匿在了空氣裡而已,況且,從開始那會兒,我人雖然是昏迷了,但意識卻是清醒的,所以從頭看到尾,只是沒法動,也沒法說話,不過僅限於小院內的事,外頭的就不知道——”
所以,也瞅見了那該死的蛋!
是怎麼作死,狠坑了他一把的!
少年咬了咬牙,眯著眼摸了摸脖子處的那見鬼的圖騰,似是想把它給摳出來似的,可是那鬼東西好像跟他的身體融合到一起了似的,一用力摳牽動的整個腦袋瓜子都疼,簡直不是一般的操蛋!
“這樣?”
對他這情緒一無所覺的校花大人,古怪的抓抓頭,卻摸到了自己光溜溜的腦殼。
“……”
她瞅瞅狗男人那一頭耀眼又濃密到讓人想搶過來的銀髮,再擼擼自己大腦殼,鬢角跳跳,咬了咬牙,狠拽了他的頭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