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狗蛋兒!你丫撒尿又尿一地?!會不會好好的!握著你那狗東西對準馬桶尿!!”
眼見對頭那人要掛電話,舒千落趕緊開口問,卻聽到對面那類似於河東獅吼般的咆哮,震的這頭的幾人耳朵都在嗡嗡做響。
緊接著便傳來歪裡歪氣,卻求生欲極強的痛哭流涕。
“嗷嗷~~媳婦兒!媳婦兒!我錯了,真錯了!別砸手機!別砸手機啊!今天這都被你砸的第十個了,連帶夙同學的手機都遭了殃!讓人家小女朋友找不著人,電話都打我這兒了!你還砸?別砸啊別砸啊臥操!嗷嗷~~——”
啪——
砰——
清脆的甩巴掌聲,和砸手機聲,透過話筒傳了過來,緊接著便消了音,讓校花大人一臉木然的伸手撓撓被震麻的耳朵,看向花奶奶幾人。
“找別人去弄墨鈦烯了。”
……花奶奶嘆口氣,伸手掐掐眉心,無奈道:
“那算了,等回頭他回來,告訴他我找他,讓他去我那兒一趟知道嗎?”
“好。”
校花大人乖覺點頭,卻讓金不換冷哼一聲。
“裝模做樣——”
“閉嘴吧!”
花奶奶抽他一掃把。
“還不走!蹲這兒幹嘛?去,看看紅丫頭有空沒?讓來她過來給這丫頭瞅瞅——”
“不用,這種小傷不礙事。”
舒千落擺擺手。
“我家裡有藥,抹抹就好了。”
“真不用紅丫頭給你看看?”
花奶奶不放心的瞅著她腿上那黑乎乎的一片子,貌似被炸的不行。
“真沒事。”
這般說著,她還跺了跺,確實不留血了。
“……行吧。”
花奶奶嘆氣,她也知道這丫頭必定受過比這更重的傷,所以這種傷在她眼裡確實算是小傷,就跟他們年輕的時候一樣,習慣了大傷小傷,只要不傷性命的對他們來說都不嚴重。
甚至有時候連藥都懶得上,讓它自個兒去長,等長好了,抹點兒去疤的,能去了就去,去不了就算了——。
想到這裡,花奶奶摸了摸她的雞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