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我可不敢養瘋狗，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咬人一口。”凌晨說完，目光掃過宋傑和彭威，最後把目光落在宋傑身上。
“傑子。”
“嗯？”
“過來。”
“什麼事？”宋傑疑惑，走了過來。
凌晨把槍遞給宋傑：“殺了他。”
“殺，殺他？”宋傑一驚，雖然他架沒少打，但殺人卻是第一次！
“對。”凌晨點點頭：“不敢？”
“我……”宋傑看著凌晨的眼睛，伸出有些顫抖的手：“我，我……”
“很簡單，對準他的腦袋，扣動扳機。”凌晨語氣冰冷，指著瘋狗說道。
宋傑看向瘋狗，後者哭得更厲害了：“不，不要殺我，傑哥，不要殺我……”
凌晨心中漠然，這算是他對宋傑的一個考驗，要是他連人都不敢殺，那這條路是走不久的，就算在他的庇護下成長，但最後也不會有太大出息！
“阿晨，我來吧。”彭威殺過獨角狼，所以對殺人不是很牴觸。
“讓他來。”凌晨搖搖頭。
宋傑注意到凌晨眼中的失望，一咬牙：“好，不就殺一個人嗎？”說完，不待瘋狗再求饒，對著他的腦袋就扣動了扳機。
‘砰砰砰’，一連三槍，瘋狗的腦袋整個被打爆了，鮮血濺了宋傑一身一臉，熱乎乎的，腥氣湧來，再加上瘋狗的慘狀以及初次殺人的恐懼，讓他胃裡一陣翻騰，彎腰就是一陣狂吐。
這種主觀上的殺人與打架時砍死人，那絕對是兩種感覺，要是前者，或許宋傑不會害怕，只會熱血沸騰，但後者卻讓他有些適應不了。
凌晨從宋傑手裡拿過槍，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條路很難走，這才剛剛開始！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就是如此！”
“嘔……我，我知道……嘔……”宋傑臉色發白，差點連黃膽水都給吐出來了。
凌晨笑了笑，雖然宋傑表現稍遜，但第一次嘛，還算可以了！他抬起頭，目光掃過瘋狗的小弟，一個個都滿臉驚恐，兩個老大都慘死，等待他們的會是什麼？
“滾！”
凌晨冰冷的聲音，落在這些混混耳中，卻猶如天底下最動聽的聲音一般，這個惡魔不殺他們，讓他們滾？
因為瘋狗和海哥準備要了凌晨等人的命，所以特意挑了這麼一個偏僻的汽修廠，別說殺兩三個人，就是多殺點，恐怕也查不出什麼來！
“晨哥，讓他們走？”彭威已經起了殺意。
“瘋狗和這個人都死了，那他們的地盤就收下吧！雖然以後沒什麼用，但暫時留著。”凌晨淡淡地說道。
“好。”
“威哥，以後我們全都跟您混了！”小弟們一聽這話，趕忙跪倒在地上。
“你們處理一下現場，我先走了。”對於道上的事情，凌晨懶得插手。
彭威點點頭：“好。”
“回去多開導一下傑子，出來混，哪有雙手不染血的。”凌晨看向宋傑，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