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分開骨牌和石頭,前者的光芒漸漸黯淡下來,最後又恢復往日的模樣,而石頭始終沒什麼變化。
雖然暫時沒搞清楚骨牌與石頭的關係,但現在看來,二者必有聯絡!他決定,等回去再好好研究,要真研究明白了,那自己可就賺大發了!
最讓凌晨在意的,就是馭天武訣了,以前一直沒有任何動靜,現在他看到了希望!因為馭天武訣,就是篆刻在骨牌上的,二者的關係更加親密!
凌晨戴好骨牌,然後把玩著菱形石頭,離開洗手間,重新回到了後門:“冰兒,清點完了嗎?”
“嗯,你怎麼去這麼久?”
“哦,最近有點便秘,所以……你懂得,嘿嘿。”凌晨咧嘴一笑,心情真是美妙極了!
廖冰兒抬起頭,看到凌晨手裡的菱形石頭:“這是什麼東西?”
“石頭唄,我覺得形狀不錯,就準備帶回家,雕刻個小玩意兒什麼的。”凌晨早就想好了說辭,因為這塊石頭看起來太普通,只要不被廖冰兒抓現形,那她肯定不會把這石頭與國寶聯絡在一起!
果然,廖冰兒只是看了幾眼,也就挪開了目光:“我已經打電話,市文物局的工作人員馬上就會趕過來,他們暫時接收這批國寶,具體怎麼處理,還待商量。”
“需要商量嗎?不就是個分贓大會麼?到時候,按照官位大小來分唄?官兒大的吃肉,官兒小的喝湯。最後留幾件最不值錢的,上報上去,繳獲國寶幾件,再邀個功,運氣好了,還能升官!”凌晨撇嘴說道。
廖冰兒皺眉:“在你眼裡,華夏的官場就腐敗到這種地步了?”
“你以為呢?”凌晨反問一句。
“不會的,不會黑暗到這種地步!”廖冰兒搖頭:“我已經給我父親打電話,他會親自參與處理這批國寶,我相信他!”
凌晨瞄了幾眼,其實他早就對廖冰兒的身份好奇了:“哎,冰兒,你老子是誰,能跟我說說嗎?”
“等你見到的時候,你就知道了。”廖冰兒沒多說。
凌晨這才想起,這妞對自己可是一直有不良企圖的,還讓自己去見她父母,到底是為什麼呢?至於裝什麼男朋友,誰信誰才是傻子呢!
“行,等改天我就見見我那岳父大人!”凌晨笑著,心裡卻嘀咕,啥時候能把男女朋友這關係給坐實了呢?
廖冰兒剛準備說什麼,忽然眼前一陣眩暈,身體晃了晃,向著地上摔去。
“冰兒!”凌晨嚇了一跳,眼疾手快扶住廖冰兒:“你怎麼了?”
“我,我腦袋有些暈,沒什麼,扶我去坐一下。”廖冰兒勉強說道。
“你身上有傷,必須要去醫院。”凌晨看著廖冰兒蒼白的臉色,輕輕捏了捏她的肩膀,後者臉上浮現出痛苦神情。
廖冰兒搖搖頭:“不,再等等,我要親手把這些國寶交給文物局的人,跟他們做好交接工作!”
“何必呢?自己的身體要緊。”
“不,他們快到了,用不了多久的。”廖冰兒很倔強,指著旁邊的椅子:“扶我過去坐一下就好了。”
凌晨也算了解廖冰兒,知道她做下的決定,輕易不會改變,點點頭:“行,等他們來了,你就必須去醫院。”
“好。”廖冰兒同意下來。
凌晨扶著廖冰兒坐下,然後衝站在遠處的一個警察招了招手:“哎,就你,過來。”
“做什麼?”警察雖然不認識凌晨,但見他和廖大隊關係親密,也不敢怠慢。
“去給你們廖隊長倒杯水,順便去看看,文物局的人怎麼還不來?”
“好。”警察快步離開了。
很快,警察倒來了水,而一直在外面處理事情的孫長德也走了進來。
“廖隊長,你沒事吧?身體有傷,就別撐著了,我讓人送你去醫院吧。”
“不用,再等會。”
孫長德點點頭,他可沒權利命令廖冰兒做什麼!扭頭看向幾口木箱,眼皮跳了跳:“這就是那批國寶?”
“嗯。”
“我可以看看嗎?”
“看看可以,別偷偷藏起來就行。”廖冰兒沒說話,凌晨倒是開口了。
“你是?”孫長德微皺眉頭,剛才他就想問凌晨的身份了,不過有廖冰兒在,他沒好多問。
“我是總參的人。”有大的不說小的,凌晨直接抬出了臨時身份,軍方四大部之一的總參謀部,名頭還是很唬人的!
果然,孫長德聽到‘總參’兩個字,語氣客氣了不少:“失敬失敬,原來是總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