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迪斯真情實感地說道,他聽見莫塔裡安的冷笑。
【但我仍有一個問題,】
基利曼的聲音繼續響起,
【恐虐與綠皮的軍隊都是靈能側,你可以快速解決它們嗎?】
“巴爾上的靈能場與磁場現在是暴動狀態——我可以清除我附近的靈能體,但長距離的精準定位可能需要冥教的協助。”
哈迪斯說,雖表面平靜,但他的內心中卻湧現出淡淡的絕望之情,他可以讓敵人物理學死亡,但他的敵人也可以讓他社會學死亡。
他抬頭盯著地表,只要巴爾上的磁場風暴有一瞬平息,他便立刻把安格隆扔給莫塔裡安,然後物理傳送上去。
求求了。
哈迪斯內心吶喊中,別讓他社死啊!!!
他那時候的黑歷史要瞞不住了!
回想起過往,一陣惡寒與雞皮疙瘩爬上哈迪斯的脊樑。
當時喊WAAAGH喊地有多爽,現今哭地就有多慘。
……………………
“大門牙,”
布萊克的聲音平靜如死水,其下卻彷彿翻滾著萬頃岩漿。
…………
在發現綠皮敵襲的那一刻,老東西布茲便立刻讓布萊克單兵前往聖教堂,而布茲則決定率領冥王之子與冥教聯合軍率軍遠行。
按照常理來講,這是及其不符合規定的,讓一名士兵單兵穿越漫長的血霧大漠,這其間還流竄著恐虐的戰士。
普通的星際戰士甚至不一定能成功抵達目的地,但布萊克沒有一絲猶豫,在給了捂他嘴的布茲一個過肩摔後,布萊克提起了父親送予他的戰斧,轉身踏入漫漫血漠間。
布萊克感到自己血脈中正在沸騰的某種存在,冰藍色的眸子閃閃發光,他彷彿聽見天邊那悶雷般躁動的h。
在離開歐克塔琉斯星區後,布萊克再未如此真切地體驗過這份感覺了。
他手中的戰斧正隨著他的脈搏歡呼,布萊克知道他要去做什麼,在這荒漠之上,他奔跑,狂奔起來。
奔向屬於他自己的戰鬥。
他知道他會贏得什麼。
在離開歐克塔琉斯星區後,基因之父的目光投向了更加長遠的方向,首歸之子不再被注視,在短暫的驚愕後,冥王將獨屬於他的戰團塑造成為了一隻好用的鐮刀。
但他們出勤的次數卻減少了,他們久久停留駐足於冥王腳下,與拿起羽毛筆的極限戰士為伍,穿梭於檔案檔案之間。
他們亦會經歷戰爭,但卻依舊在冥王的黑暗之下,冥王愛惜他們,因此他們不會有損耗,而是會被更精準、更高效地投入戰場。
戰團內的大部分兄弟都對於這種得過且過的生活極其滿意,他們戰鬥,他們批檔案,他們享受人生。
但布萊克絕不會與他們為伍。
布萊克·布徹爾相信他的戰友們會在必要時刻爆發出驚人的戰鬥力與凝聚力,但他們的人生目標太過隨意,他們的生活作風太過鬆弛。
若非戰團選擇了這些人,若非這個銀河間戰火依舊頻繁,冥子中的大部分人或許根本不會選擇成為一名戰士,他們會是工程師、農民、工人、鐵匠……但絕不會是一位冥王之子。
布萊克無法融入。
在這方面,反倒是經常毆打他的布茲·貝拉能夠與布萊克有共通話題。
“我不理解。”
布萊克說,他看向休息日約定去集市的戰友們,鬧哄哄地已經開始計算那處農作物打折了,準備用時鮮打牙祭。
星際戰士去搶菜,他們有些過於不講道理了。
“你不需要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