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的。
淚水和鼻涕爬滿了她的臉,赫瑞拉感覺自己崩潰了,自己已經瘋了,她絕望地跪下了,雙手死死地扣住她的臉,雙手和淚水遮住了視線。
什麼都已經沒有用了。
她已經不在乎這一切了。
來吃我吧,來撕碎我吧。
我就是個毫無用處的廢物,連妹妹都沒有勇氣去保護。
她累了。
她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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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沒有聽到妹妹的慘叫。
刀鋒劃破血肉的風聲獵獵響起,膿包獵犬嗚咽淒厲地吠叫,悶響傳來——
赫瑞拉已經沒有能力理解這一切了,她順著慣性,繼續絕望地哭嚎著。
“別哭啦。”
一隻手伸過來,輕輕地拿開她的手,小心地擦了擦她滿臉的眼淚和鼻涕。
“你妹妹沒死,你快哄哄她。”
“你倆別哭啦,我們已經殺死這些獵犬了。”
過於猛烈的哭泣讓赫瑞拉仍止不住地抽噎。
她抬起頭。
那個年輕的男子一隻手抱著她正在抽泣的妹妹,防毒面具遮住了他的臉龐,但他確實在微笑。
他逆著光,白光勾勒出他的身形。
男子蹲下來,另一隻手拿著鐮刀。
“你剛剛很勇敢,犧牲自己去吸引那些獵犬的注意,對不對?”
“勇敢的女孩,加入我們吧,一起保衛自己的家人。”
“對了,我叫哈迪斯,是個死亡守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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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赫瑞拉加入死亡守衛之前的故事。
這也是赫瑞拉重獲希望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