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曹以將近四萬之眾,圍剿史辛六千兵馬,這件事要是傳到後世,足以讓史辛吹噓一生。吹噓的原因主要是曹看得起他,而暫時還不是因為他以少勝多,雖然史辛非常想得到這樣的結果。
即使這是一場兵力懸殊的戰役,史辛卻不得不與曹列陣於前,他只能把希望寄託在軍師諸葛亮的上。
舉目望去,曹的兵馬漫山遍野,旌旗蔽,殺氣騰騰。更難得的是,士兵們在曹各將的約束下,人不語馬不嘶,一看就知道軍法嚴謹。
先鋒夏侯淵,領全部三千輕騎兵在前;曹與荀彧楊修典韋許褚在中軍;夏侯惇在右翼,張遼在左翼,受傷的曹仁領虎豹騎在後方。
如果曹仁不是受了重傷,他的虎豹騎一般會跟在夏侯淵後,待輕騎兵一輪箭雨過後,便是重騎踐踏,接著就是大軍掩殺。但經過昨晚一役,曹仁脈器破碎,只能領著同樣殘破不堪的虎豹騎,在後陣休息。
曹沒擔心過後陣有什麼麻煩,因為這是他的地盤,沒人敢到他的地盤撒野,何況他為了萬無一失,派出大量斥候在前後陣來回馳騁,連只蒼蠅飛都飛不進來。
雙方列好兵馬於五十丈開外,曹與史辛攜各自的將領出場。
史辛扯開嗓子喊道:“曹!想我史辛乃聖教之主,皇上兄長,緣何數次派軍追殺你這樣步步相迫,趕盡殺絕,還把漢朝計程車子與皇室放在眼裡嗎”
曹面對史辛的質問不為所動,嘿嘿冷笑,“我乃皇上親授兗州牧,你私自帶軍在我境內穿行,首先就不合規矩。長安皇庭早前受到重創,你不留在皇上邊效報效之勞卻遠遁他方,擺明是不忠不義之輩。即使如此,我也並非如你所講的要趕盡殺絕,只是請你回去陳留盤桓數,勸你回心轉意罷了,你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兩人隔空對話,互揭傷疤,為的就是影響各自計程車氣。特別是史辛方,人數遠少於曹,士氣本就低落,必須透過這種方式鼓舞人心。
史辛眼珠一轉,忽然提高了聲音:“曹公口口聲聲為皇室分憂,我且問你,你這陽氣十足的真氣從何而來?莫不是偷練了我們皇家祖傳的玄陽神功”
曹沉默半晌,忽然哈哈大笑:“史教主真會說笑,曹第一次聽說“玄陽神功”這名頭,更別說修煉了。”
“你不承認也罷,但我知道修煉玄陽神功的人必須是皇室血脈,旁人修
煉的話後患無窮。你上陽氣深重,毛髮旺盛,聲如洪鐘,臉紅如血。陽氣越到中午時分就越難受,必須要找女子解決,否則爆體而亡。你敢承認軍中不是常備女子?你帳下士兵恐怕早有風傳了吧?”
史辛此言一出,曹軍中頓時議論紛紛。他的推測準確無誤,一直以來士兵們只認為曹那方面的需求特別旺盛,卻不知原來有這麼層原因。主帥偷練皇家秘術,這是一件羞於啟齒,又於禮不合的事,曹軍計程車氣一時降了下去。
“哈哈哈,人說史辛詭辯百出,最善無中生有,含血噴人,今一見果真如此。我不跟你費那口舌之爭,有本事真刀真槍大戰一場。”
“戰就戰!”史辛一揚馬鞭,在空中噼啪一聲,“趙雲聽令,出戰!”
臨陣鬥將也是打壓對方士氣的一種方法。趙雲得令,拍馬上陣,一標準的白袍銀鎧,威風凜凜。
“常山趙子龍在此,誰敢與戰”
滴答滴答的馬蹄聲響起,就像重重踩在敵人的心臟上。龍膽槍在空中熠熠生輝,往對方軍陣一指,強大的壓迫力讓對方全體人員氣息為之一窒。
許多未曾見過趙雲的敵兵,都墊高了腳,伸長了脖子想一睹風采,看看這位讓己方多次吃虧的神將到底是何模樣。
看到己方噤若寒蟬的樣子,典韋許褚當即氣不打一處來,對望一眼,拍馬上陣,“一個人有什麼好玩的,有本事二對二啊!”
“讓我周泰來會會你們!”周泰圓睜怒目,與趙雲站在了一起。
當下由典韋對上週泰,許褚對上趙雲,四人目光在空中交匯,迸發出激烈的火花。
典韋與周泰在聖教選拔賽的時候已經打過一場,兩人算是老對手了。兩人都不是長脈器,在馬上不便交手,上場後棄了馬匹,徒步廝殺。
典韋祭出狂歌戟一敲,怒吼一聲,以振聲勢。周泰雙手平伸,一前一後對準典韋,眼眉低垂,對他的恐嚇充耳不聞。